商硯辭把手帕放到一邊,靠近親親她:「你知道我做不到不去哄你,哭得這麼可憐,夢到了什麼?」
裴喻寧的手指揉捻著商硯辭的西裝面料,眼睫顫顫。
商硯辭溫聲道:「抱歉,不要再回想了,夢醒了就散了,我們不提這件事了。」
於是裴喻寧的話止於唇間。
商硯辭抱著她起身,往一樓的洗手間走,打開溫水,抽出一張洗臉巾,打濕後,給裴喻寧擦臉:「眼睛都紅了,一會兒拿冰塊冷敷一下。」
裴喻寧:「好。」
洗完,商硯辭抱著她從洗手間走出來。
周姨手裡端著一盤清蒸鱸魚,從廚房走去餐廳:「先生,太太,晚餐做好了。」
商硯辭「嗯」了聲。
裴喻寧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動著,小聲道:「阿硯,你快放我下來!」
商硯辭扣著她的軟腰,輕慢地捏了捏,慵懶輕笑,漫不經心道:「害羞什麼?周姨現在已經熟視無睹了。再者,新婚夫妻之間,如膠似漆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裴喻寧提醒道:「我們領證已經快一個月了,不算新婚。」
商硯辭托抱著她往餐廳走,好聽的聲音說著好聽的情話:「每個人評判的標準不同,在我看來,我與夫人日日都是新婚。」
聞言,裴喻寧唇角上翹,笑意盈眼:「你就會哄我。」
商硯辭一本正經道:「哄你開心是我應該做的。」
把裴喻寧放上靠椅,商硯辭坐到她身側的位置,給她盛飯盛湯,夾菜遞紙,伺候得舒心周到。
吃過晚餐,商硯辭打了盆水放到沙發前的桌面上,拿出冰箱裡的方形冰塊放進去,等待片刻,浸濕毛巾,擰到半干。
商硯辭貼著自己的眼睛試了下:「可能有些涼,忍忍。冷敷半個小時,明天起來眼睛就不會腫了。」
裴喻寧躺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舉動,心裡軟軟的。她閉上雙眼,聲音又乖又甜:「知道了。」
冷毛巾橫放在眼皮上,很涼,但緩解了眼眶周圍的脹熱。
擔心裴喻寧在閉著眼睛的時候會想起傍晚時分的噩夢,於是在她視覺陷入黑暗的這段時間裡,商硯辭始終牽著她的手,時不時摸一下毛巾的溫度,適時更換。
半個小時後,商硯辭取下裴喻寧眼睛上遮蓋的毛巾,抬手擋在她眼睛上方,溫聲道:「好了,慢慢睜開眼睛,大廳里的燈光可能會有些刺眼。」
「好。」裴喻寧慢慢睜開眼睛,入眼是商硯辭寬大的手掌。
他真的太過貼心了,甚至比女性的心思都還要細膩。
裴喻寧牽上他的手,坐起來,靠近親他一下。
商硯辭伸手,溫熱的指腹輕撫她的眼尾:「還是有些紅。」
「睡一覺起來就好了。」裴喻寧想起下午奶奶說的話,「阿硯,我明天晚上得回御華名苑住。」
商硯辭:「嗯,知道,又要與夫人分榻而眠了。」
裴喻寧笑著問道:「阿硯,沒我在你睡不著嗎?」
商硯辭直言承認:「嗯,睡不著,會不習慣。」
裴喻寧眉眼彎彎地笑,摸摸他左手的婚戒,膩膩歪歪地說:「我也不習慣,不過好在只有一晚。」
「嗯。」商硯辭把她抱起來,往樓上臥室走,「去洗漱,我處理一下法國那邊的事,今晚早點睡,多抱會兒。」
裴喻寧點頭應下:「好。」
於是兩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躺到床上的時候是晚上九點,第一次這麼早上床。
彼此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裴喻寧主動跨坐到商硯辭的腰間,低頭與他交吻。
商硯辭的手掌握在她腰側,一雙手仿若精雕細刻的名貴玉器,修長的十指白皙似雪,青色的經脈性感翕張。
裴喻寧的手指撫向他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紫調紅鑽戒指,再是尾指的霧粉色「papillon」紋身。
換氣的間隙,裴喻寧輕聲問道:「阿硯,『papillon』的含義只是簡單的『蝴蝶』嗎?」
商硯辭注視著她:「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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