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份英文教師的工作,我以前在重慶的時候就是英語老師,有些經驗。其他的事情之前沒做過,只怕是做不好。」婉萍提起找工作的事情,面帶愁雲地說:「只是……我怕北平的學校因為培生的關係不敢用我。」
「那倒不會,姜培生是姜培生,你是你。」陳瑛笑著對婉萍說:「實在不行,我還能給你做擔保,保證你不是特務。」
「說起來,表姐你怎麼知道我被叫去了警察局?」婉萍問。
「你跟著警察走後,小友跑來找表叔表嬸。表叔害怕你出事就又到學校找了我,」陳瑛笑著說:「婉萍,何必要編這些掩飾身份的謊言呢?我們又不是封建朝廷,要搞什麼連坐刑訊審問,或者抓了你去當人質。你不要害怕警察,知道什麼說什麼,你看這不就回家了嗎?沒有人會故意刁難你。」
婉萍咬著筷子點點頭,頓了一會兒,說:「現在不怕了。」
「不怕就對了,新中國不搞軍統保密局那一套。」陳瑛夾了一筷子雞蛋放在婉萍碗裡說:「我現在在貝滿女中做政治部的主任,我可以給校領導寫封信擔保你的立場。至於你的英語教學水平,那我可不敢打包票。婉萍,你真想去做老師,得自己認真準備教案。」
「表姐,你放心,我肯定會認真準備的,」婉萍一笑又紅了眼睛,吸吸鼻子,對陳瑛說:「小友還沒有找到學校,表姐,你也幫他找一找吧。」
「行啊。」對於這個要求,陳瑛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第七十二章 被俘
1949年12月,國民黨在西南的軍隊已經全線潰退。各部剩下的俱是殘兵,宋半夜給姜培生打來電話讓他們墊後阻滯,好讓自己的殘餘萬人過大渡河。姜培生始終沒有吭聲,掛了電話後,對副官劉章說:「叫團級以上的軍官過來,我有幾句話同他們說。」從11月算起來,一個多月里姜培生的新軍已經不足三千人,進來的各級長官也是狼狽得很,姜培生見著他們無奈地搖搖頭。此時他已經病得很重了,前陣子從坦克上出來時劃傷的左臂爛得厲害,一擠就往外面流膿水,他時不時還會全身抽搐,隨軍醫生說這是破傷風感染的症狀。加上姜培生已經得肺結核大半年,到了眼下他咳嗽時連肺隔膜都在震著疼,說一句話就得喘一會兒。
1949 年 12 月,國民黨在西南的軍隊已經全線潰退。各部剩下的俱是殘兵,宋半夜給姜培生打來電話讓他們墊後阻滯,好讓自己的殘餘萬人過大渡河。姜培生始終沒有吭聲,掛了電話後,對副官劉章說:「叫團級以上的軍官過來,我有幾句話同他們說。」
從 11 月算起來,一個多月里姜培生的新軍已經不足三千人,進來的各級長官也是狼狽得很,姜培生見著他們無奈地搖搖頭。
此時他已經病得很重了,前陣子從坦克上出來時劃傷的左臂爛得厲害,一擠就往外面流膿水,他時不時還會全身抽搐,隨軍醫生說這是破傷風感染的症狀。加上姜培生已經得肺結核大半年,到了眼下他咳嗽時連肺隔膜都在震著疼,說一句話就得喘一會兒。
姜培生看著人到齊,脫下軍帽扔在桌子上說:「仗打到這地步,勝負已分,再堅持也不過就是把我們這些人命都白白送掉。你們手下還有多少能打的老兵?我門口的守衛都是十五六的娃娃兵了。拿他們的命給我們這些人再去送實在沒太大必要……諸位,我們今日就此散了吧。看在我過往對你們不錯的份上,你們給我兩個小時。不要問我去哪裡,也不要問我做什麼,兩個小時後,你們要繼續跟他們拼命也好,要掛白旗投降也好,要抓了我槍斃也罷。時至今日,我已沒有什麼過多要求,只要兩個小時,你們看可以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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