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鳴抬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了他褲子兜里,隔著布料摸了摸。
左邊沒有,右邊倒是有個什麼東西。
她頓了一下,眼睛一亮,立即掏了出來。
她以為這是什麼重要的道具,結果一看,卻是一顆圓圓的巧克力球,外邊包裹著金色的錫紙。
江如鳴愣了一下,因為這是她自己平時習慣吃的巧克力,上邊還有豁大一個Logo,很明顯不符合這個劇本的時代背景設定。
許寒山笑得更開心了,「找到啦?」
江如鳴看了半天,問:「這是你自己帶進來的?還是劇本設定?」
許寒山放下了手,「當然是我自己帶進來的!」
他也學著江如鳴的姿勢抱著膀子:「本來打算自己餓了的時候當零嘴吃,既然被你找到了,那歸你了。」
江如鳴一見不是線索,就失去了興趣,憤憤地拆開巧克力一口吃了。
巧克力球在她腮幫子上頂出一個圓圓的凸起,許寒山看了直接笑了出來,「你見過動物世界裡在腮幫子裡存花生的松鼠沒?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你這樣!」
換來的是江如鳴乾脆果斷的一腳。
許寒山在身後抱著腿跳,大衣也跟著一跳一跳。江如鳴看了他一眼,轉身出門去又查看了另外那個雜物間,除了一屋子的蠟燭並沒看出其他的什麼。
她直起身來,嘆了口氣,扭頭就看到了歪斜著身子靠在門邊的許寒山。
許寒山見她搜完了,朝她聳聳肩:「找著什麼了?」
江如鳴什麼也沒找到,聞言不太高興地瞪了他一眼,肩膀一撞把他撞一邊兒去了。
許寒山笑了兩聲,也不生氣,繼續抱著個膀子跟著她。
江如鳴推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門外只能看清一小段向下的樓梯,越深越暗。江如鳴轉頭就要叫許寒山先走,像上次一樣先進去點亮牆壁上的蠟燭,然後她再進去。
可就在她轉頭的那一剎那,她的腦子裡忽然划過了剛才在雜物間見到的那一大堆新蠟燭。
上一次,許寒山說什麼來著?為什麼囤積這麼多蠟燭?因為怕黑?
江如鳴盯著許寒山看。
可是……既然怕黑,他怎麼敢獨自一人走進據他所說「早已廢棄」「他也不熟悉」的漆黑地下室呢?而且他在全然黑暗的環境中竟然能準確地找到牆壁上的燭台,好像對這個地下室的構造極為熟悉。
根本不像他所說,「剛搬到這裡,也不知道這地下室是怎麼回事」。
他在撒謊。
江如鳴站在樓梯口,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掠過他身上每一處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最終落在了他褲子的右口袋。
一個巧克力球而已,當時打斷了她的思緒,但現在想來,她真的把他的身搜乾淨了嗎?
許寒山仍然毫無察覺,疑惑道:「幹嘛呢?我說,你不是要下去查嗎?走啊。」
江如鳴卻並沒有著急下去,而是忽然走到了許寒山面前,把許寒山也嚇了一跳。
他近距離看著江如鳴,眨了眨眼睛,一無所覺,還在笑問道:「你干——」
下一秒,他的話就卡在了嗓子眼兒里,因為……江如鳴忽然摸到了他大衣裡面、貼身的馬甲和襯衫。
許寒山整個人都僵住了,「餵……你——」
他的衣服是劇本殺店統一給的角色服裝,其實並不算是很合身。尤其是那件襯衫,又小又薄,質量非常差,外邊套上馬甲和大衣勉強算是能穿。但現在,一隻手摸透了馬甲的口袋,毫不猶豫地又鑽進馬甲,摸到了他胸前那件紙一樣薄薄的襯衣的口袋裡。
江如鳴因為剛剛發現他的破綻,沉迷在偵探破案的興奮之中,並沒有想太多。但她忽然發現,手掌下的胸膛忽然硬得可以,繃緊得像是石頭塊兒一樣,像是緊張到了極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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