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山一個人走在前邊開路,熟練地用火柴點亮走廊兩邊的蠟燭。
江如鳴見狀忍不住問道:「哎,伯爵,你怕黑嗎?」
許寒山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怕,所以晚上我要點很多蠟燭。蠟燭就在儲物間裡,你剛才都沒看見。」
「……你怕黑?你怕個毛啊?怕黑你還在前邊一個人走?」
許寒山甩了甩手,熄滅了手上的火柴,聞言無奈地轉身道:「姑奶奶,這就是我的線索,我都明告訴你了。」
江如鳴早就知道了,所以只是「哦」了一聲,「好大一個破綻。」
許寒山:「破腚,都是破腚。」
江如鳴:「……」
他走到那四扇門前,轉身拿著鑰匙問江如鳴:「怎麼樣?偵探大人要進哪兒查啊?」
江如鳴在四扇門前轉了轉,停在了第一扇門前,敲了敲門板道:「就這間。」
許寒山眉尾一挑,從善如流道:「行啊,裡邊特別黑,進去之後別瞎轉。」
江如鳴心說聽你的就不用查案了。
他率先進去熟練地點亮蠟燭,江如鳴則是趁他不注意直接憑藉牆上蠟燭微弱的光線徑直走到了那張大床旁邊。她剛要掀起被子,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下一刻,一隻手擋住了她的動作。
她回頭,就見到了許寒山驚訝的臉。
「不是……別瞎動啊。」
他阻攔的動作讓江如鳴眯了眯眼。她索性手腕拐了個彎,直接從他胸口藏著的襯衣口袋裡抽出那張被燒過的紙,緩緩打開擺在許寒山面前,問道:「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許寒山意外於她的敏銳,目光落在那張寫滿了古怪語言的紙上,無辜地聳了聳肩。
「我愛好研究古文字,所以隨身帶著。」
「……就這樣?」
「就這樣。」
他死鴨子嘴硬,江如鳴只好明問道:「那,這上邊被翻譯過來的,邪術、木偶、影子,都是什麼意思?你翻譯的嗎?」
許寒山抿嘴笑著,慢悠悠道:「古文字嘛……總會記載一些離奇的小故事。那這一篇呢,講的就是一個巫師的故事。」
「巫師?」
許寒山點點頭,「巫師想要永生,於是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與魔鬼做交易,魔鬼拿走了他的皮膚,他從此終年在全身上下裹滿了繃帶,但可以憑藉木偶獻祭術獻祭別人,為自己延續生命。」
這像是一個鬼故事,江如鳴聽著有點毛骨悚然。
「……然後呢?」
「然後……」他摸了摸下巴,笑道,「然後他就活到了現在啊,這還用想嗎?」
江如鳴打了他一下,「你認真點!」
許寒山揉著自己被打了一拳的胳膊,皺眉道:「我認真的啊!他確實活到了現在!」
江如鳴想了想,又問:「那,『影子』是什麼意思?」
許寒山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影子……唉,人被困在木偶里永不得自由,那就只有讓影子短暫地出來那麼一會兒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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