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東一直很壞,非到趕在這種時候來逼她供認不諱。
遲漪咬著牙,不想比他先承認,卻也不再想要反覆不停地再往後退,「那你呢,為什麼在機場,為什麼德叔還問你走不走?」
「因為想見你,所以訂了航班。」
「不是你先說15天……怎麼算,也是你先言而無信的……」
「我承認,我言而無信。」靳向東手掌扣在她腰心,防止她往下滑,指腹刮蹭了下。腿芯忍不住夾緊之時,遲漪明顯感受到了臀下壓著的那布料內包裹著的緊繃重磅。
遲漪未經事卻也在與他有過熟悉彼此身體後的頓悟,一眼也不敢看,慌了陣腳之餘不禁再次蹭動了下,卻反而助長火焰,沉沉筆挺的重量徑直往上一條窄窄的溝隙間碰撞到。
她幾乎緊繃到僵直了,可倘若繼續坐實一分便深……
男人氣息沉亂,緩緩道:「我以為15天能遵守,卻忘了在你面前,我的那些克製冷靜作用為零。」
「怪我。」
這個男人即便是在供認心中情與欲之時,也能如此從容冷靜地與她坦誠布公,鄭重其事地同她認錯,好似這種事都能被他做得磊落清白。
可情之一事上,男女之間,談得上什麼清白?
情動至深時,心不是自己的,身體也不再是,那種想要與之骨血相融在一處的感覺,只有那一刻的他們懂得。
話音落至這裡,靳向東情動地捧起遲漪的臉,眸光相交,他問:「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不辭辛苦飛這一趟?」
為什麼要選在深夜跨越1400公里,來到另一個國度與他相見?
為什麼要在拒絕他回巴黎的要求後,還肯主動再往前?
為什麼感冒帶病也要來這裡?
他仍舊要這個答案。
仍要從她這裡得到一個確切的,與他相同的答案。
男人從善如流,換一種問法,循循引誘:「這些天,你有冇一刻掛住我?」
遲漪臉頰在他掌心蹭動著,薄粉的眼皮微垂落,睫毛輕輕掃過tຊ他的掌心紋路。
曾經那些計較著細枝末節的公平的細微心思;
曾經暗暗要求他一定要有勝過自己所流露的情感,定多過自己才敢對他坦言從寬的那些計較;
似乎都在這一夜裡,化作一池春水。
她快要融化在他掌心,眼淚都溢出來,洇濕了男人的衣襟,遲漪輕輕回答:
「想的。」
「因為也想大哥,所以想來大哥身邊。」
第30章 30# 現在夢醒了,我在你身邊
夜色若明若暗, 照動著她眼底的水光漫溢,如窗外那多瑙河水般泛起浪波。
男人指尖已經濕得徹底。
暗調而朦朧的燈影里,遲漪以嬰兒般的姿勢蜷抵在他懷裡, 纖細四肢勾纏著男人勁窄有力的腰腹間,絲襪破開的膝蓋抵進他腿間, 黑透間瑩潤一片雪膚直直晃進男人漆暗眸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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