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漪按兵不動,只是下意識地抬手壓了壓帽檐,還未放下手腕上便覆下一道力,帽子被他摘掉了,烏髮燈光都襯著她膚色雪白,漂亮濃密的眉眼直直落進他眼底。
「藏什麼?」
遲漪眨眨眼,薄白眼皮透著一層薄粉,是哭過但沒腫起來,更像是一層淡淡眼影。
為何,被他看穿總能如此輕而易舉。
大概想念另一個人,身體才是展現最誠實的反應。遲漪張開雙臂用力去環住他的勁腰,實實在在地撲進懷中。
她臉頰不自覺地微蹭起來,語態天真問他:「大哥同那個人說了什麼?」
「他想同你搭訕。」
「原來是搭訕呀,可惜我不懂匈tຊ牙利語,應該讓你幫我翻譯一下,問他要個FB或ins聯絡。」
靳向東漆眸微眯,冷聲叫她名字:「遲漪,你再說一遍。」
皮過一下已令她高興。
遲漪嘴唇蹭過男人襯衫之下的一層薄肌,呼吸間被他身上潔淨的古龍水占滿,視線微抬,領口之上他寶藍色的領帶鬆散著,飽滿的喉結微滾,那裡有一顆她貪戀著的痣,上一次咬過的後果是男人霸道強悍地清算回來,思及此,遲漪遏制思想,沒再繼續惹火煽風。
一陣蹭動足夠令人心癢難耐。
靳向東眼瞼微斂,目光專注落在她微側的半張臉龐上,心中一沉,伸手回扣住她的腰,將人往懷裡按得更緊些,那陣心底生出密癢感才緩一點。
他嗓音沉沉:「我告訴他,你是我的人。」
「才不是……」遲漪在他懷中輕斂眼睫,低聲抗議。
盈盈一陣冷沁香、流淌懷中。
他想,大概是她換了一款沐浴露,鑽進鼻喉之間,那股在宴席時的急躁不耐都在她這裡確認了正確答案。
毫無徵兆的久別重逢下,沒人察覺到掌中通話一直還連著,德叔聽到這邊聲響靜了,才適時插嘴一句:「現在還走嗎?」
聲音沒開外擴,但以兩人此刻的距離,聽筒正抵在遲漪腰心處,隔著薄料,聲音與電流嗡嗡而響,恰好是兩人都能聽得分明的地步。
靳向東面色不改直接掛斷,將西服外套籠在女孩纖薄圓潤的肩頭,攬著人直接往機場外走。
匈牙利夜風泛涼,氣溫只剩十幾度,遲漪沒感覺到絲毫寒意,只是緊密貼在男人溫熱的胸膛而行,耳熱臉燙走了一路。
司機還沒走就立馬接到德叔電話,按吩咐在出口等他們。
上車落座,遲漪離開他的體溫,餘光一掃,那擋板直接是合攏的,雖是玻璃,但她坐過這款車幾次了,深知不透人影。
來不及細思為何要合上,男人那隻寬大溫厚的手掌已越過中控台覆過來,捉緊了她的那隻,輕攥在掌心裡,長指似有若無地摩挲著,他問:「說說,一個人來匈牙利做什麼?」
他明知故問。
遲漪蜷指想從他掌心抽出來,音量很低:「總之,我又不是來找你,我過來玩不行嗎。」
「巴黎政府什麼時候新增的假期?我怎麼不清楚?」
「學生哪裡有那麼多約束,我自己給自己調假不行嗎?」遲漪控制著眸光不去瞄他,車內氛圍燈不知何時調成紫色,看得令人心燙到發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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