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萬歲~德叔,請您一定照顧好我哥,天氣冷記得給我哥哥加衣喔。」
商務車緩緩滑停在昌和里巷口前時,明毓手機一震,仔細數過是7位數無疑,她毫不猶豫下了車,腳步輕盈往裡走。
林一德同明毓揮手之後,搖上車窗,神情平和問:「現在去機場?」
後視鏡里,他略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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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飛機從京市飛香港需要兩小時,再從機場抵達深水灣,總在凌晨一點多。
這周四,是在夜裡十點過。
輕輕推開主臥室的門,裡面的呼吸聲綿長均勻,脫掉沾了涼風的外衣,他和衣上去,隔一條薄被擁緊了那一陣還肯停留在他懷裡的暖香。
遲漪慢慢睜開一雙清明的眼,緩一緩,她側過身,眼神里透出些茫然,循著一絲微渺的光,用指尖去描繪他倜儻輪廓。
「好想你……」
靳向東指腹撫過她眼尾,「是答應過想我,還是自己想的?」
他問得好奇怪,遲漪盯視他片晌,壓得睏倦的聲音裡帶一絲繾綣的啞,又一遍,「……是我想你,總會夢見你。」
夢裡有他的話,不止說過一兩遍。
靳向東摟著她腰肢的小臂一僵,是那句我想你,像是一把利刃直直扎進了心臟,噴濺出鮮熱的液體,滋生的痛感遲緩著彌散至四軀肺腑,能在分秒間將他疲倦到麻木僵滯的身體驟然喚醒回溫。
他竟有些迷戀這樣的感覺,大概是瘋了。
湊近,靳向東低頭吻上去,黑暗裡,他一點點撬開,吻下去,再往下是慢慢地吃。
一字一字是那麼混帳,他問:「哪裡想我?」
這些時間總是聚少離多,時間短到做什麼都不夠,卻又總想留住些什麼。
其實最開始,都只想相擁而眠。可一旦交換體溫,那些明顯的身體特徵,是比心臟更想念對方的存在。
他們要在月亮未沉之前再一次道分別,所以他們如此珍惜這一個夜晚。
遲漪大概也是被他逼瘋了,不再為激盪的反應而感到羞惱,坦誠地嗚咽:「……想你,心臟和身體。」
緊繃著的神經只能跟著拉鏈一起斷在這一秒,從未如此急迫、緊張、焦躁難耐到差點戴反的地步。
「沈奶奶……」遲漪咬牙吞著,她在上,往下俯視他眉眼,自己卻是那麼淚眼濛濛的,「手術很順利,對嗎?」
「很順利,目前情況恢復也還不錯。」
遲漪輕顫了顫睫,一滴淚劃落在他頸窩,「那就好……那就好。」
靳向東怔了秒,就著目前的狀態扶她坐起來,一手撳亮了床邊的落地燈,盯牢了她的臉,沉了呼吸問:「怎麼突然哭了?我不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眼神微閃,抬起手臂擦了把臉,然後壓下去抱緊他肩膀,低聲說:「冇事啊,你用勁太重,我就很容易哭……」
掩住臉龐的姿勢,靳向東不能再看清她眼底涌動的情緒,他垂下眼,腦海里反反覆覆的,是他祖母當時在書房裡說的那句:那她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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