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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眾人萬萬沒料到的是。

趙洪章其實並如表面的老實憨厚,那不過是一種保護色而已,他內心是非常強大和有溝壑的。

前期眾人的瞧不起和忽略,給了他足夠的發展蟄伏時間;

那些把政務分給他白乾的官員,更是給了他磨礪的機會;

一個有真本事又有上進心的人,永遠都不會被埋沒。

所以後來趙洪章適應官場,屬於農家出身的眼界格局脫變後,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

這種開始不起眼,後面變成大殺器的存在,才是謝文彥最需要的。

所以……

在好心幫忙解圍後,謝文彥就用交流才學的藉口,將人請到茶樓一起喝茶。

如今還心性稚嫩的趙洪章對他解圍之舉感激,當然不會拒絕相邀。

進入茶樓交流幾句後,又發現謝文彥更是才學出眾,遠比自己不知高深許多。

更是忍不住生出欽佩之心,一時儒生毛病發作,連連請教問題。

謝文彥當然是按照自己樹立的溫和君子人設,耐心指點。

不過一頓茶水功夫,兩人就有種高山流水覓知音的感覺了。(當然,都是趙洪章一個人的錯覺)

關係拉近後,有些話就方便說了。

謝文彥故作好奇指點,「趙兄,雖說世上宵小難根除,便是皇城腳下也少不了盜竊之事,但京城巡邏到底比其它州縣要嚴很多,我觀趙兄也不是粗心大意之人,怎會連著三次被偷兒得手呢?」

「誒,此事都怪趙某出門太少,一時不慎露了財,才會被偷兒盯上。」

趙洪章很是羞窘赧然。

謝文彥聞言疑惑,「什麼偷兒如此膽大,趙兄你好歹是個秀才,偷一次兩次就罷了,這都第三次,也太猖狂了!」

「而且每次被偷,都是趙兄剛剛把銀子拿到手的第二天,如此巧合實在奇怪,趙兄莫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第一次來京城,怎會得罪誰呢……」

趙洪章面露沉思。

他不是傻子,之前沒想到這點,不過是剛到京城就碰見倒霉事,一時陷入窘境,滿心都被耽誤科舉的憂慮占據,就沒想太多。

如今被人提醒,頓時就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

他被偷銀子的事情,確實太巧合了,那小偷就好像總知道他身上什麼時候有銀子一般!

聰明人不需要說太多,提點到這裡就差不多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恩科期間魚龍混雜,趙兄還是多多注意身邊之人為好,每年因為各種各樣事故,而錯過考試機會的有才之士總是不少。」

「今日與趙兄相談甚歡,以趙兄才能他日必有作為,趙兄若有困難可去桐樹村找在下,能幫忙的謝某必不容辭。」

「我與趙兄都是寒門子弟,願將來與君共勉。」

謝文彥拱手笑道,並不掩飾自己的交好之意。

畢竟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他欣賞對方才華,覺得兩人都是寒門,想結交組成小團體,以後相互扶持,才是最正常的。

這是很尋常的交際。

趙洪章自然不會拒絕,並且他對謝文彥的才學也很是佩服,若能有這樣一個至交好友,確實是件很不錯的事。

「今日多謝謝兄相助,趙某改日定當上門拜訪。」

他露出笑容拱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分開。

趙洪章走的時候神情凝重,很顯然對自己丟銀子的貓膩有了猜測。

喬玉景看向謝文彥道,「夫君,看來這位趙郎君是著了別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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