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你理解了嗎?」白硯吞了吞口水,問的不大有底氣。
辛梁星小幅度的搖頭,頭髮刮過他臉頰,癢的他一縮脖子,囁嚅道:「那我再講一遍吧,其實就是…」他正說話,嘴巴還張著,就被辛梁星湊上前,堵住雙唇,舌頭長驅直入,吻的好深,要他微微仰頭,修長脖頸抻著,喉音盡數被堵住,只在鼻腔溢出輕哼。
他支撐不住的枕在書上,磚頭厚的高度,恰好夠辛梁星從懸空的角度握住他後頸,把他按向自己。
「怎麼不講了?」辛梁星親親他的耳朵根,氣溫一霎時攀升,熱到汗都要出來。
「講…講不成了。」白硯抬胳膊去抱他脖子,被他粗魯的鎖住雙手,鉗制向頭頂,完完全全掌控的姿態,霸道得很。
「不講可不行,」辛梁星跟他咬耳朵說:「遇上我這麼好學的學生,不講說不過去吧。」
白硯軟成一灘爛泥,沒骨頭似的,也被抽走了骨氣,求他好像在求畫裡的妖精,只求給個痛快,抬了腰,急切切道:「要,要的。」
第38章 能能能
沒有幕天,卻席了地。
辛梁星低頭,雙眸與雙眸間的直線距離短到像是要透過這個窗口直抵靈魂,勾攝心魄的對視,像在扯拽一團紅線,膠著的越久,羈絆就越刻骨,他說:「要什麼?說出來。」
白硯要開口,辛梁星低頭吻他翕張的嘴巴,打斷道:「你只有一次答題機會。」
夜深到室內燈明如晝,氣溫卻遲遲降不下來,風灌到堂屋門口,掠過他們,搖的牆上吊的日曆不倒翁似的波動起來。
顫巍巍的一個:「你。」被辛梁星吞掉,拆吃入腹。
背心被丟到一旁,亂糟糟的衣物上浮著淺淺的汗漬,辛梁星撐起手掌,遊走的吻在憑著燈光落到淤青上時,才戛然止住。
他因為太白,所以淤青和傷疤都像用刮刀抹平了顏料塗上去的一般,觸目驚心。
「怎麼…停了?」白硯迷濛的眼神開始清明,起身嘬他的嘴唇,吮到他下唇濕亮,才被他攥住腳脖子,打斷了親昵。
「腿怎麼了?」辛梁星皺眉,神色冷凝,口吻極是嚴厲。
白硯縮了縮肩膀,他們從不坦誠相見,所以原先的那些淤青都能被衣物遮住,他身上最嚴重的幾道傷在胯骨旁,大腿和腳踝,白日裡都被擋的嚴嚴實實,現在卻在燈光下無處遁形。
「磕…」
「還騙我?」辛梁星打斷他,手掌覆上去,呈一個半月狀的掐弧,恰好與白硯的淤青對上,絕無可能是磕的,「你跟不跟我說實話?」
白硯被問的愣住,急赤白臉的抱他,細瘦的胳膊勒的好緊,嘟囔著企圖糊弄過去,「出汗了。」便用手掌把他脖後那層浮汗拭去,然後又來親他。
辛梁星避開,薄情寡義的叫他的名字,「白硯,我不跟你玩,你不說我走了。」
高高大大的身架子,一站起來,被燈泡投下的光拉出斜斜的影子。人影晃動,白硯跪坐著,拉他的手,直言:「別走,我說,我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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