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昱又氣又好笑,「你那是親嗎?分明是在咬!嘴巴都被你咬破了還想怎麼樣?」
他嘴巴被咬的紅腫,即便這樣都沒有對聞湫怎麼樣,有沒有感情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為什麼聞湫非要他說出那句話!
季時昱不是喜歡說情話的人,更說不出口,但是聞湫非要逼他,每隔兩天到了能看手機能用電腦的時候,就要在他面前無理取鬧。
聞湫趴在他身上,眼淚要掉不掉,柔軟的嘴唇在他臉上蹭個不停,哽咽道:「我又沒親過別人,不熟悉這些,我會慢慢進步的,所以你不要看電腦了好不好。」
聞湫還想做更過分的事,想讓季時昱身上每天都沾上屬於他的痕跡,可他最多只敢摟抱親舔,不敢再做其他的了。
季時昱平靜躺在沙發上,別開臉,「我那是在工作,又不是天天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每隔兩天看一次,所有時間加起來不到四個小時,他畢業後從來沒這麼閒過。
聞湫眼裡的淚落到他臉上,不等他擦掉,聞湫就低頭把眼淚舔乾淨,小聲祈求:「你可不可以對我說一聲我愛你。」
「不說。」季時昱神情冷硬,對他用刑都說不出那三個字。
「說喜歡我也可以,你說一聲就行。」聞湫舔著他的嘴巴,將他微乾的唇瓣舔得發亮,委屈道:「承認愛我很難嗎?我就那麼讓你拿不出手?」
季時昱皺眉,想推開身上的人,又被抓著手親,無可奈何道:「你再這樣,我們晚上分開睡。」
三天前的晚上,季時昱嫌聞湫太黏人,實在是受不了他那股黏黏糊糊的勁兒,半夜趁聞湫睡著,從柜子里拿出一件乾淨的浴袍睡到了沙發上。
聞湫第二天醒來哭著抱怨個不停,他當時說:「再這樣鬧下去,晚上還分開睡。」
聞湫硬生生止住了眼淚,晚上如願以償的抱住了他,好在沒有像頭兩天晚上親那麼狠,分床睡的威脅還是有點用的。
就像現在,聞湫聽見分開睡三個字,著急慌忙地從他身上起來,「不說了不說了,我不讓你說那些話了,我們不能分開睡。」
季時昱緩了口氣,「把電視連上網絡,我要看新聞。」
他不知道這裡的網絡密碼,聞湫會給他連上電視,等他看完再重置電視網絡,他這幾天連看電視的自由都沒有。
幸好聞湫沒偏執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願意讓他看新聞了解一下外面的行情。
聞湫幫他連好網絡,調到了財經新聞頻道,說:「那我去做飯了。」
季時昱輕嗯一聲。
聞湫輕輕撅起嘴唇,像個怨鬼一樣去廚房做飯,他望著餐廳旁邊酒柜上的白酒,心裡又憋起了壞。
冰箱是強度保鮮的,裡面許多食材都打了真空包裝,不至於提前壞掉,這些食物足夠他們吃好久。
聞湫聯繫了人過幾天送新鮮食材,時間是在凌晨三點半,那時候季時昱睡得很熟,只有那樣他才能放心用特殊方法開門。
今天的主菜是葡萄酒燉牛腩,葡萄酒的度數不高,但是量足夠多,以至於出鍋的那一刻起,淡淡的紅酒味兒瀰漫了整個廚房。
外面的天黑了下來。
聞湫從柜子里拿出蠟燭和燭台擺上桌,又開了瓶紅酒,一頓燭光晚餐就這樣呈現在了季時昱面前。
屋裡關了燈,僅有的光亮就是蠟燭的燭火,他們面對面而坐,臉上的所有神情都被晃動的燭火模糊了。
季時昱盯著那盤味道極其濃郁的牛腩,問:「你又耍了什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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