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湫握住他的手親了一口,盯著他的無名指,低聲喃喃:「可是你還沒有對我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哪怕說一聲喜歡我也好啊。」
季時昱揪了下聞湫的耳朵,「感情要看行動,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定義的,你一定要聽到那些有什麼用?」
聞湫抬起頭,「你連一聲愛我、喜歡我都不肯對我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季時昱對上他質問的視線,看了一會兒,低下頭,在他亢奮且詫異的眼神中逼近,主動親吻他的額頭,甚至捏著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吻上了他的唇。
吻很輕,輕輕啄一下就離開,宛如羽毛在唇上掃動,掃得人心裡發癢。
這個吻不像聞湫那樣又啃又咬又吸,親完下巴都沾了口水,可是足夠溫柔,讓人輕易沉溺在其中。
聞湫眼神痴迷,舔了舔嘴唇,完全沒親夠。
「你聽話,明天我去上班,你去上學,我不會再躲著你,只要在你不耽誤學業的情況下,隨時可以來找我。」季時昱見他毫無饜足的貪婪模樣,捏了捏他的臉,「以後別在外人面前這樣看我,收斂一點。」
聞湫乖巧點頭,垂目掩藏著驚人的偏執,輕聲說:「我聽你的話,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今天住這裡,明天又住那裡,可以不可以固定住在一個房子裡,我每天晚上都去找你。」
季時昱頷首:「可以。」
這陣子接連發生的事,讓他能夠在同一間房子裡連住了,以前出差養成的習慣被改了回來,況且固定住在一個房子裡本就不是壞事。
聞湫眼睛亮了,強調道:「我們說好了,你不能躲著我。」
季時昱:「如果躲你,會怎麼樣?」
聞湫眼底的怨氣浮現出來,「你躲我,我可能會重蹈覆轍的做錯事。」
季時昱應了一聲,「不會躲你,但你要聽話,不能無理取鬧。」
聞湫輕易就被安撫好了,聽他的話先去樓上換了衣服。
季時昱讓岳裎進來,確保這件事沒有其他人知曉,僱傭來的保鏢全都簽了保密協議,這才放下心來。
「我說真的,你對他是不是有點太縱容了,他幹了這種荒唐事兒,你還能輕易原諒他?」岳裎不太能理解。
季時昱:「如果秦笛把你關了起來,你會怎麼樣?」
「我和秦笛都認識多少年了,他把我關起來,只能說明他想和我玩情趣了。」岳裎笑幾聲,擺了擺手,「算了,我看你是真栽了,往後悠著點吧,聞湫這個人太偏激了,我剛才多看你一眼,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情敵一樣,滿腦子想什麼呢。」
季時昱知道聞湫沒有安全感,原因是聞家多年來對聞湫太過忽視,不過這些事不適合往外說。
岳裎:「你剛給我發簡訊那天,我直接懵了,還以為你在和我開玩笑呢,誰知道後兩天愣是聯繫不上你了,連關秘書都不知道你在哪兒。」
岳裎吐槽著那幾天的遭遇,一抬頭看到換好衣服的聞湫下來了,是一套勉強能出門的衣服。
聞湫預謀這一切的時候,沒有購置可以外出穿的衣服,清一色的情侶睡衣和浴袍,好在有幾套睡衣能夠出門穿。
季時昱身上穿得也是能夠穿出門的睡衣。
岳裎看了看聞湫,再轉過頭來看季時昱,發現他倆穿的情侶款,嘖了聲,嘀咕道:「他用得著這樣嗎,連衣服都要穿情侶款。」
岳裎聲音小,只有季時昱聽到了,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輕嘆了一聲。
他來之前穿得衣服被聞湫藏起來了,一直沒找到,前兩天晚上問了一句。
聞湫紅著臉道:「我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早就扔了。」
嘴上那麼說,心裡可不是那樣想的,只能確定他那件衣服的確沒辦法穿了。
季時昱沒見過聞湫是如何處理垃圾的,每當他睡醒起來,別墅里的垃圾都會被清理掉,他猜測到聞湫有辦法從別墅里出去。每當問這些問題,聞湫不會在心裡想答案,反而是在焦慮他哪天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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