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山上耕讀十年,情竇至今沒開過一回的青年文士溫潤垂眼,看法比她樂觀些,心想:「也許你只是還沒遇到那樣一個人。」
再牢不可破的控馭手段,都有破綻,唯獨「色授魂與」,才是心甘情願,無隙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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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瀾安不知曉百里歸月的擔憂,她白日贈符,夜晚睡前,照例檢查一遍胤奚的傷口。
原本胤奚在回來的次日就下了地,他為了不被輕看,都忍痛做好了被謝瀾安趕他回東廂的準備。
可精明的女郎仿佛忘了這茬兒,晚間依舊容他留在內寢。
從春到夏,胤奚便這樣成了主屋裡的常客。
開始時胤奚也曾為女郎的聲譽躊躇過,但他很快醒悟過來,他才是沒名沒分需要再接再厲的那個啊。他沾沾自喜,躍躍欲試,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在謝瀾安眼裡等同一個瓷娃娃,還是碎了一半的,這不讓動那不讓做,只能接受謝瀾安單方面的擺弄。
今夜也是如此。
胤奚解下兵符擱在枕旁,熟練地敞衣平躺,袒露肚皮,等著謝瀾安查看,覺得自己好像一條等待主人撫摸的狗。
還是連伸舌舔她都不許的那種。
白天也是,親也不給親一下。
縫針的桑皮線已經融進了肌膚,說一點不留疤是不可能的。謝瀾安神色專注,俯下臉,伸出手,胤奚一邊觀察她眼裡有沒有嫌棄的神色,一邊忍受她噴在臍間的輕淺呼吸。
謝瀾安指甲的尖端,輕落在那條猙獰劍痕上。
胤奚呼吸微窒。不管已被她摸過多少次,玉指下的皮膚還是迅速而細微地戰慄起來。
她垂落下來的髮絲也來搗亂,若有若無地搔著他。
比夜燭映照的紗帳還朦朧,比皮肉癒合的癢還癢。
「好了罷?」胤奚聲音悶沉。
顯然沒有。謝瀾安餘光輕瞟,手指繞著他的疤痕不疾不徐畫起了圈兒,仿佛很好奇這塊壘分明的肌肉為什麼會跳動?
再往下一寸,便是勒著胤奚窄腰的褌褲系帶。
一隻大手猛地將她的手指收攏,胤奚烏黑的眸海聚積著潮霧,語氣危險:「玩夠沒有?」
她就是有逗他的癖好,她就是享受看他有勁兒沒處使的憋屈模樣。
他都知道!
胤奚一下子將只穿單衣的女郎拉到自己身上,屈腿顛了顛,目光居低臨上:「看得這麼仔細啊女郎,到底哪裡好看?」
第125章
謝瀾安壓得心驚膽戰, 想要下去。她一動,胤奚立刻將她的月要扣緊。
謝瀾安覺得下面墊的是一塊硬鐵,不, 是燒起來的炭。她冷清的眸子裡釀出一汪水, 對上下面那雙仿佛要把人精魄吸走的桃花眼。
「惱了?」她撩開男子虛掩的衣襟, 慢慢撫上去, 「不讓碰?」
胤奚仰頭深吸一口氣, 神色佻撻:「可太讓了, 接著玩啊。」
他學謝瀾安的口吻,「只我身家清白,由來是為人守身如玉的,女郎想玩兒盡興,一點甜頭也不給,沒這等道理吧?」
他迫不及待抬起唇頷,舌尖勾她唇縫,露出的喉結色氣昭彰。
謝瀾安遲疑張唇,給他嘗了。甘雨才初潤旱土, 她扭動月要身,還是要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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