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祁擾玉據他只有一步之遙,松璵笑不出來了。他皺著眉毛,伸手揪著他的領子把人抵在牆上,咬牙切齒道:「誰碰你了?」
「嗯嗯?」祁擾玉一頭霧水,但他彎著腿配合他的動作。
松璵低頭在他的頸間嗅著,復抬起頭語氣發冷:「嘖,真難聞。」
難聞?祁擾玉有些受傷。他只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再無其他味道了,而松璵不會討厭這個味道。
「快說是誰碰你了?」松璵的表情有些猙獰。
祁擾玉忽然響起那位實習生身上的香水味。他搖頭:「沒有人。我扶了一把快要摔倒的員工,他身上噴了香水,可能沾到了。」
「難怪。」松璵臉色鐵黑。本來他身上清幽的山茶香十分好聞,混上酒氣會有些別樣的蠱人氣味,只是一沾上香水怎麼就變得這麼難聞。
「你不適合噴香水,實在難聞。」松璵說。
「你以前說過類似的話。」祁擾玉暗自思忖,原來的他是想這樣說的啊。
松璵斜睨著他,表情還是很冷淡,祁擾玉笑著回視。
「我很想親你,但這味道太熏人了。」松璵說,他的手已經從對方的衣領處挪至腰間,細細摩挲。
「所以平時我身上是什麼味道?」祁擾玉任由他上下其手。
「很香的紅山茶味道。」松璵掐了一把他的腰身。
「紅山茶?」祁擾玉感到疑惑,不明白他怎麼這樣說。家裡的洗浴香氛之類的用品並沒有這個味道,他自身也是。
還有……他拉住要摸進他褲腰的某隻手,啞然:「我等會還要進去,回家再摸,可以嗎?」
松璵甩開他的手:「嘁,不給摸就算了,那親一個。」
祁擾玉失笑:「你不是嫌熏人嗎?」
「那沒辦法,軟香溫玉在懷,」松璵調笑道,「讓人把、持、不、住。」
祁擾玉失笑,語氣溫柔:「你怎麼表現得像個流氓。」
松璵聞言又對他吹了個下流的流氓哨:「少說廢話,快親一口。」他忽然感到後腰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松璵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別動,我已經報警了。」
*
李想心裡特別緊張。他本想找祁總鄭重道謝,而且祁總的臉是他的理想型,雖然已有家室,但還是讓他遠遠地看那張臉吧!
他出來時四處尋找沒見到人,以為祁總已經回去了。就在他打算放棄時他聽到祁總模模糊糊的說話聲,接著又聽到一聲特別下流的流氓哨。他揣著震驚的心看向那立著禁止入內警告牌的後花園,沒多想就進去了然後他發現一個穿著夜光衛衣的男人把祁總按在牆上耍流氓!
李想內心震驚,裝模作樣的用手機抵在男人後腰,外強中乾道:「別動,我已經報警了。」
松璵沒有回頭:「嗯?不是,你誰啊?」他記得他進來時把警告牌放門口了啊?如夢令的員工也知道,那這個多管閒事的人是誰啊?
「少……少說廢話,放開祁總!」李想被他理直氣壯的語氣嚇到了。不過他也知道一般在這種流氓面對比他們還要硬氣的都會產生三分退意。
「那個……」祁擾玉想說兩句,他聽出是那位實習生的聲音。
松璵也意識到這是祁擾玉的員工,他用眼神示意他別說話,然後他手臂一伸,直接把祁擾玉圈進懷裡,說:「我憑什麼放開?」他又把人抱得更緊了。
「你!」李想被這流氓行徑震驚到了,咬牙,「你,你去跟警察說去吧。」
祁擾玉在他的腹部寫字:不要玩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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