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璽梅沒吐,抻著脖子咽了,然後狂喝了幾口湯,才勉強將嘴裡那股苦味兒壓下去。喝完湯,她抬頭笑盈盈的對羅域道:「苦是苦了點,但能去火,大人也嘗嘗吧。」
羅域夾了片苦瓜放嘴裡,咀嚼道:「最近是有些上火,不過要去我的火,靠這個可沒什麼用。」
鄔璽梅聽了這話,心又不覺亂跳。
為了岔開這話,她抬手扶額,故作痛苦,「哎呀,我頭怎麼這麼疼?」
羅域看得出她是裝的,但還是起身過去,將她抱起,「你才剛醒,還是多臥床休養吧。」
說罷,他將她抱回床上,蓋上被子,「你呀,把心放肚子裡。來日方長,我不急。」
鄔璽梅:???
這天晚上,為讓她安心養身,也為自己去火,羅域拿了枕頭在旁邊坐榻上睡了。
*****
夜黑風高,左宗宣新宅附近人影晃動。
鄔璽玥身穿夜行衣,蒙面潛入宅內,直摸到左宗宣所居屋院。她在窗下確定其已然熟睡,悄悄抽出匕首,正欲闖入時,耳後忽然有風,她向側一閃,一支飛鏢戳在窗框上,發出悶悶的一聲響。
這鏢她認識,是穆雲川的。
又是他……
鄔璽玥頭也沒回,知道今日暗殺計劃受阻當即翻身上房,幾個飛子翻出了院牆。
穆雲川尾隨,在暗巷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又要殺人?」
鄔璽玥的確是想殺了左宗宣,經過上次吐血後,她吐血越發頻繁,縱是左家為了左宗寶遍尋名醫也終沒有一個能診出她中毒的。她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就想在死之前把所有對左宗寶有害的人都清理掉,這其中最大的一害便是左宗宣。可以說只要除了他,左家即便有再多的商業競爭對手,至少對左宗寶來說是沒有性命之憂了。
可計劃卻被穆雲川搞壞,她心中憤懣,揶揄道:「真是陰魂不散,你不是在慶州查案嗎?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是發現水太深,自己蹚不過去吧?」
穆雲川垂了垂眼,「我奉命追查封天會,自要以封天會殺手為重,慶州知州已被我就地正法,餘下的事,自然有別人接管。」
鄔璽玥不屑道:「我與你說過了,我不是封天會的。」
「你若不是,可敢讓我看你的右手臂?」
鄔璽玥冷笑,「呵,穆千戶真是越發放浪了。你去大街上隨便找個良家婦人問問,誰會憑白讓你看,但能找出一個,我就隨你。」
穆雲川因為之前與穆清河的見面中看出,他這乾爹有意要換人來接管封天會的事,心中不免起急,這次再來追查就帶上了幾分強勢。
「隨你怎麼說,今日我必要有個答案!」
說罷,他便動了手。
鄔璽玥自然也不會讓著他,兩下交手,穆雲川明顯感覺她體力較之前弱了許多,二人在巷子裡纏鬥,鄔璽玥幾次找到破綻試圖脫身皆被他輕易阻擋。這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幾十個回合過後,鄔璽玥胸腔感覺到憋悶,出手力不從心。
穆雲川只一招,手肘抵住她咽喉將她按在牆上。
鄔璽玥奮力掙扎,仍是掙脫不開。穆雲川扯了唇角道:「鄔娘子這是與你家夫君郎情妾意的太久了,連功夫都荒廢了?這才過多久啊,你就弱成這個樣子了?」
見她不語,穆雲川乾脆上手欲解她衣扣。這手還沒挨上,鄔璽玥一口鮮血噴出吐了他一身,跟著就順牆出溜下去。
穆雲川愕然,一把將她扶起,「鄔娘子,鄔娘子!」
……
*
待鄔璽玥再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館驛之中。她每次吐完血,再醒來,就像沒事人一樣,完全沒有吐血昏厥後的虛弱。
穆雲川從屋外進來,看她醒了,便上前打量,「你昏迷時,我請大夫給你瞧過,說你無病無傷,你到底怎麼了?因何吐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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