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璽玥靠坐在床頭,看著眼前嬌花一樣的男人,臉上逐漸浮現笑容。
一曲過後,左宗寶挨床沿坐下,隔著黑紗打量她的神態,「娘子笑了,是原諒我了吧?」
昏暗跳躍的燭光,在夜風中輕揚的紗簾,還有他身上淡淡的花香,無一不氤氳著曖昧的氣息,鄔璽玥似是被美色所迷,回憶起那天晚上親吻時的愉悅,不禁探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左宗寶做夢也沒想到她竟有主動的一日,欣喜之餘,他不等她離開太遠,便攬腰將她拉回吻了回去。
深吻時,左宗寶握著她的手開始向上探索,當握住她手臂時,鄔璽玥猛的抽動,吃痛的低吟一聲。
「哎呀。」
他無意間觸動了她的傷口,那是道淺顯的傷,對於鄔璽玥來說並不算什麼,所以她甚至沒有包紮,只是上了點藥,就讓它暴露在空氣下自己癒合。但是被他這麼一捏,皮肉裂開痛入心肺。
「你沒事吧,我弄疼你啦?」
不等鄔璽玥回答,門外竟傳來「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
二人瞧了瞧窗外,離天亮還早著呢,誰大晚上來敲門。
「宗寶,你出來一下!」
這時,門外傳來老太太的聲音。
左宗寶嚇一跳,和鄔璽玥對視一眼,「祖母怎麼大晚上來?娘子,我出去一下。」
左宗寶起身把那一身勾欄衣服脫了,披上正經衣裳出門。「祖母……」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沒有分寸?若非我讓下人們盯著點兒,你差點兒就害了我寶貝曾孫啦。」
老太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說得左宗寶一頭霧水。
「祖母,什麼曾孫?你說什麼呢?」
老太太沉臉,一本正經道:「你們倆方才在房裡幹什麼呢?你方才身上穿的那是什麼?那是正經人能穿的嗎?」
左宗寶脹得滿臉通紅,急道:「祖母,我們那是閨房之樂,你大晚上不睡覺,怎麼還帶蹲窗根兒的呢?」
「我就是怕你們倆年輕不知輕重,這才兩個多月,那孩子還沒坐穩呢,你們倆就胡來,那我曾孫在她肚子裡能受得了嗎?」
左宗寶委屈道:「不是,祖母,我們什麼也沒幹。」
「我都聽見聲兒了,她方才都喊疼啦。」
左宗寶哭笑不得,他又不能跟祖母直白的說剛才只是親了個嘴兒而已,更不能說,她這娘子能翻牆上樹跟人打架,這胎還不穩,那什麼才叫穩啊。
啥也不能說,只能無奈點頭,「祖母放心,我有分寸。」
「你能有什麼分寸?眼下,誰也沒有我寶貝曾孫來得重要,你也一樣。打明日起,不,打現在起,你睡你的屋,她睡她的屋,你半步不得踏入她這屋,尤其是晚上。祖母我日日夜裡來查房。你若是敢半夜溜進她房裡,我可把她接我那院子裡養胎雲。」
「啊?!」左宗寶生無可戀。
鄔璽玥在房裡聽著倒是越發覺得好笑,心說這倒也好,省得自己把持不住,暴露了假懷孕的事。
「不好啦,不好啦!」
這邊祖孫二人正說話,門房上的人急赤白臉的跑了進來,「不好啦!左宗宣帶官兵來抓人啦!」
聞言,鄔璽玥忽的坐起。
真的來了?
下人話音未落,左宗宣已帶人直衝內宅,來到東院。一見此間老太太也在,他勾著嘴角得意道:「都在呀,這倒是省事兒了,來人,都給本官綁了!」
老太太怒道:「那七成不都答應給你們了嗎?怎麼還來?」
左宗宣冷笑,「哼,這可就要問問你的寶貝孫子和他那娘子了。」
左宗寶心虛,她知道鄔璽玥才從瓊樓回來,八成是被人發現了身份。「你,你說什麼?我和我娘子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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