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逐漸壓抑,電視機播放的恐怖片傳來女人的哭聲,她看向他,儘量神態自若。
「我先回了,你們聊。」齊凩見氣氛不對,準備離開,安夢月起身去送。
關門前,他語重心長道,「他很在乎你,你們還是好好談談。」
走回客廳,男人靠在沙發上,面無表情,仿佛是在等她開口。
安夢月坐到身邊,抿緊雙唇,深呼吸一口氣,「我不是故意隱瞞你,只是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所以你要走?」他的語氣依舊冰冷,眼神里是深不見底的晦澀。
「我沒有......」
聽到這三個字男人直接打斷她的話,「既然不走,那就乖乖待在我身邊。」
「可是......」
「沒有可是。」
他的每個字都斬釘截鐵,帶著絕對的強勢,不允許任何人忤逆。
第一次見蔣明舟這副模樣,安夢月被無形的壓力壓的喘不過氣,電影裡的畫面繼續閃過,虛晃的人影、女人的尖叫,bobby直接縮著腦袋跑回窩裡。
「我最初回國,答應過我媽媽,讀完這四年就回去,那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那邊我會想辦法協調。」
說罷想握住男人的手,卻被他一把拽到懷裡,力道野蠻,扯的她都有些痛。
「不准走。」
對方並不給她張嘴的機會,帶著侵略性的附上唇瓣,男人的手掌溫熱卻霸道,她像是被銅牆鐵壁所包裹,動彈不得。
蠱惑的聲音近的像是從自己身體裡發出來的,「我不准你離開,你是我的。」
汗水逐漸打濕她剛換的睡衣, 手指攀上沙發靠墊,壓出深深的印痕,腳尖在男人肩頭繃直又癱軟。
感受著男人的強勢與占有,眼尾沁出淚水,被他親親吻去,緊接著重重一下,沁出更多。
「嗯?然然,答應我。」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讓他滿意的答案,這人是不會罷休的,她的呼吸變得輕微,「痛......」
「說你不會離開我。」
睡衣扣子被強行崩開,胸前一陣酥麻,下一秒被騰空抱起,暴風雨來的更加猛烈。
她帶著啜泣回應了男人的熱烈,「我答應你。」
浴室內的淋浴沖刷著兩人,也沖走了堵在心口的陰霾。
安夢月覺得這無疑是愛與在乎,但為何這個男人,有些時候會讓她這麼有壓力呢?
自己的母親也是說一不二的人,兩座大山到底該如何平衡。
晚飯後,蔣明舟依舊神情自若,仿佛今天下午的暴君根本不是他,「我得回京城處理點事情,陪我一起。」
安夢月還有些沒走出狀態,情緒不高,微微頷首。
「弄疼了?」說罷將人摟在懷裡,動作又是那樣溫柔,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非常割裂。
「下次我輕點。」
她轉過身看著那張俊毅的臉龐,嘟起嘴,拳頭高高舉起,又輕輕落下。
「你真是個禽獸。」
這句話在兩人之間無異於調情,男人輕笑出聲,下巴摩挲著她的額角,「我從沒說過我是謙謙君子。」
夜幕降臨,蔣明舟看著熟睡的她,起身走到陽台,任憑晚風吹拂,煙圈飄向遠方,看著無盡的黑暗陷入沉思。
10月7日兩人帶著一貓一狗回了京城。
從下飛機開始,就有保鏢一直跟在身邊,兩人就在護送之下,從快速通道離開,徑直上了車。
安夢月上車後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車子逐漸平穩,窗外是獨棟別墅,四方寬大的院落,主體是輕奢的高級灰,管家和傭人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她將candy抱在懷裡,bobby下車後跟在男人腳邊,對眼前的新環境非常興奮。
「管家嚴叔,這位是李媽,以後照顧你的衣食起居。」
她聽聞微笑點頭,進入別墅內,bobby像是開了閘一般,在大廳到處蹦躂,安夢月掃視一圈,內部裝修沉穩有格調,十分符合他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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