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雲逸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吳姨很快重新進了門。
闕昀呆呆地坐在床上,握緊了手,心臟怦怦直跳。
剛才……他為什麼退縮了,卻沒躲開?這是他身體的記憶嗎?他真的已經同這個男人結婚了?可是他心裡想著的……
他的腦袋很亂。
「吳姨,我和這個巫先生相處得怎麼樣?」
「我一向不懂你在想什麼,巫先生在想什麼我更是看不明白。」吳姨笑了笑:「但你當時要——」
「吳姨,我來換班了。」門敞開著,有人直接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是個陌生的年輕女性,闕昀覺得她沒比自己大多少。
「不用了。」闕昀說道:「你們都去休息吧,我不需要人照顧。」
「這怎麼行,先生說一定要讓人看著你。」女性走到床前,眼睛亮晶晶的:「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吧,我是阿裘。」
她說著,忽然看向窗戶:「怎麼把窗簾拉開了,先生不喜歡陽光的。」
「誰說我不喜歡?」闕昀問道。
「你自己說過的呀。」阿裘瞪大了眼睛:「你說陽光太刺眼了,一直都要我們拉著的,對吧?」
阿裘說著看向吳姨,吳姨沒有回答。
闕昀面不改色,心下卻覺得奇怪。阿裘好像無所不知,還一副責怪吳姨的語氣,這讓他不太舒服。
「我現在不覺得陽光刺眼了。」闕昀淡淡道:「吳姨,耽誤一下你的休息時間,我問下,現在有幾個人照顧我?」
「四個人!」阿裘搶先說道。
「我在問吳姨。」闕昀揚起眉頭。
「三四個。」吳姨看了眼阿裘:「早上七點到十二點一個,我從十二點到下午五點,阿裘是到晚上十點,晚上一般都是巫先生在,先生不回來休息時,還會有一個人陪著你。」
吳姨的話,信息量很大。
四個人輪番呆在房間裡照顧他,簡直和看犯人差不多。
而且巫雲逸晚上還不一定會回來休息……
「我知道了。吳姨,去休息吧。」闕昀微笑道。
「我也不累,不用休息。」吳姨說道,在闕昀的堅持的注視下嘆道:「只要你好好的……」
她說著離開臥室,阿裘定睛望著闕昀,闕昀同她目光對上的那刻,阿裘便移開了視線。
阿裘走到靠窗的椅子旁坐下,重新盯著他:「先生,你今天好像不一樣了。」
「有嗎?」闕昀笑了笑:「你是叫阿裘吧。」
「嗯。」
「你照顧我多久了?」
「半年了。」,
「你對我了解多少?」闕昀問道:「不要自作主張揣測我的想法,既然他讓人來是為了防止我傷害自己,你只要安靜地坐在那裡就好,可以做到嗎?」
阿裘點了一下頭,沒幾秒又問道:「先生,你真的不想死啦?」
闕昀側頭看了他一眼,阿裘一下又噤聲了。
「你說你照顧我快半年,我想死多少次了?」
「開始你是用刀片,後來把割傷的手泡放在浴缸里,被發現了送去急救。」阿裘滔滔不絕了起來:「那是最嚴重的一次,你記得嗎?」
闕昀不記得浴室的事,但手腕上的疤痕確實存在著,想到是自己造成的,還是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醫生和吳姨都對他傷害自己的事諱莫如深,沒想到阿裘會這麼輕易地說出來。
門再次被敲響。侍者推進來一張小方桌,停在他的床邊。桌上放著四道菜品,用菜罩罩著,和餐廳里差不多。
「先生。」阿裘蹭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闕昀正看著侍者的動作,思緒還有些飄,這才發現巫雲逸跟著進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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