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莎討厭這種腥臭的味道。
她感受著對方粗暴的動作,卻感受不到任何快樂。
相反,她的心中只有濃濃的怨恨。
也是這個時候,洛基莎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遠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聰明。
女人們總想坐享其成,但男人們也不是傻瓜。
相反,在算計這方面,男人們甚至更為精明,總是讓女人吃虧。
她根本無法找到一個愚蠢又能幹的男人。哪怕像是她的父親,即使經常和母親吵架,偶爾會動手毆打母親,但他願意為了撫養家庭不斷外出務工,已經算是具有無私奉獻精神的好男人。
洛基莎終於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她能夠依靠的男人。
終於,對方的手探向洛基莎的內褲。
洛基莎只是猶豫片刻,她伸出一隻手,從床底下拿出自己經常修建花卉根系的木工剪刀。
一旦下定決心,洛基莎便會迅速行動。她舉起剪刀,用僅存的力氣,刺向對方的脖頸。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鮮血噴涌而出,濺了洛基莎滿臉。
「你——」流浪漢捂住脖頸的傷口,想要抓住洛基莎的手。
溫熱的鮮血濺到臉上,洛基莎反而徹底冷靜下來,流失的體力似乎全部回來,她揮舞著剪刀,一次又一次,刺向對方的身體。
很快,男人不再反抗,破舊的木屋中,只能聽見一次次剪刀沒入□□的聲音。
——
傍晚,瑪芬結束工作,提著籃子回家。
剛到家門口,屋門被人暴力拆除,倒在地上。
地面有乾涸的血跡,瑪芬心中一跳,匆忙進門,卻看到了她此生難忘的一幕。
——昏暗的房間內,洛基莎坐在床邊,她的頭髮擋住了視線,她身旁躺著一個面目全非的「血人」,地板上全是凝固的血漬,正是來自這個已經血肉模糊的男人。
「天吶!這裡發生了什麼?」瑪芬喃喃出聲。
洛基莎聽到瑪芬的聲音,將頭髮撥到耳畔,冷靜道:「瑪芬祖母,原來我的想法是錯的。」
幾乎一瞬間,瑪芬的眼淚流下來,她快步上前,抱住了洛基莎:「孩子,是我沒用。」
「瑪芬祖母,這和你沒有關係。」洛基莎的聲音流露出與年齡不符合的成熟穩重,「我只是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幼稚可笑!我怎麼會想著去依靠一個男人呢?」
「不,孩子,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不能因此失去愛與被愛的能力。」瑪芬流淚道。
「瑪芬祖母,男人對我的意義,從來不是愛與被愛。」洛基莎認真道。
「我只想要錢,很多很多的錢。」既然現在我意識到,他們無法滿足我的期待,那麼我就自己賺錢,再也不要過這樣的苦日子。 」
「我不想像爸爸媽媽那樣,沒有能力,只能從事那樣危險的工作,然後早早離世;也不想像你這樣,只能依靠每個月的養老補貼,生活這樣辛苦。」
「瑪芬祖母,跟我走吧,我會給你養老送終。」
瑪芬不斷流淚,撫摸著洛基莎的頭髮:「我們這樣的人,只能在埃得溫這樣的小鎮勉強生活,又能去哪兒呢?」
「到首府去。」洛基莎說道,「我知道有一種叫尤達的植物,不僅能夠用於麻醉,還能讓人上癮——瑪芬祖母,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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