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臥著,露出光潔的脊背,因細密纏綿的親吻而沉迷的歪著頭,慵懶的甩著龍尾,絲毫沒注意到身後遠處的戈左。
弓筵月汗濕的捲髮黏在肩膀鎖骨處,他與她相擁,也自然而然看到了戈左,湖水般的豎瞳微眯,似是驅逐似是威脅。
如果說只是這般,戈左還能安慰自己——是她懵懂無知,是她龍性難忍,被他騙了。
可隨著弓筵月與她低聲交談幾句,她忽然似惱火似玩鬧的暴起,握住他脖頸,面上含笑的將弓筵月按在石台上。
戈左連忙藏起來,他以為她要殺人,卻聽到叔父變了調的驚叫,與她毫不遮掩的野性又享樂的輕吟。
羨澤手指將他的臉掰過來,笑道:「你能憋到現在才出手,我也是挺佩服你的。」
弓筵月大口呼吸道:「如果不是因為碰上了發情期,我也不會……只是,尊上既然知道我的本性……呃、也對我有心,為什麼沒有主動要過我?」
羨澤:「因為看你使出渾身解數很有意思。再說,你自身能分清楚嗎,你此刻這樣一塌糊塗,是因為與我這個人融合,還是因為與權力,與你的神融合?」
他因為她的舉動而咬緊牙關顫抖,回答不出來。
她笑得似乎有些瞭然,弓筵月自己也分不清,他只覺得自認為膨脹的權欲逐漸虛弱,反倒是愛欲纏繞,如蛻不掉的蛇皮困住了他。
但他沒有力氣說出口。
弓筵月此刻剝去聖主的衣袍,也不可能在他的神面前故弄玄虛,在最赤裸裸的狀態下,他只是被發情期折磨的一個多月沒有進食的半妖,極度的刺激與多次的融合下,弓筵月幾乎感覺自己要昏了頭。
但她卻有些好奇道:「都這麼久了,你竟然反應還這麼好。傳聞說蛇類甚至能持續十個時辰,你也能嗎?」
弓筵月一窒,他有點後怕,也不知道傳聞中龍性本淫,一個不夠一群才行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一瞬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因為緊張而更加——
她看出他的反應,仰頭眯眼笑道:「不過我也不在意,既然在兩方面都用了你,自然也要送那個答應好的小禮物。」
弓筵月見到了她指尖捏的一點金光,隨著她放軟腰肢,這純然金光也飄入他靈海內,靈海內湧現仿佛要被人紮根的痛楚,而她偏偏在這時候微微俯下身來。
仿佛是他與她要從肉身到靈海,徹底相連,這非同凡響的意味帶來狂喜,撕裂靈海的劇痛令他顫抖,再加上軀體沉浸的刺激,弓筵月幾乎要放縱的叫出聲來。
只是他不確定戈左有沒有離開,他不想讓與她之間任何細節被他人知曉,只死死咬住嘴唇。
可羨澤用指尖抵住了毒牙,道:「別藏著你的舌頭啊。我很喜歡它。」
就因為這句「喜歡」。
他昏了頭,用分叉的舌尖纏繞著她的手指。
什麼偽裝或誘騙的手段都如長袍那般無用的堆在地上。
戈左有沒有聽到?
當弓筵月之後再接見戈左的時候,已經不太在意這點了。
他裹緊衣袍,雙手交疊,在面紗下含笑望著戈左,早已看不上他的挑釁。
因為身體裡有一枚小小的金核,屬於她的金核。
那一刻他無比篤信他們之間靈與肉,權與欲的聯盟。
……
弓筵月幾乎一夜沒有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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