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不是她劇組忙,就是他開窯燒陶回來得晚,一直都沒有再進一步。
塗芩感覺,謝齋舲今天晚上應該是想再進一步的。
可她一邊辟里啪啦地敲著字,一邊翹起一邊的嘴角。
他讓她憋了半個月。
她打算小小報復一下,也讓他憋半個月。
***
可後來,塗芩想到那晚的時候,總會有些懊悔。
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不工作到兩點鐘了。
早知道,他們就應該在那天晚上更進一步,可能給謝齋舲足夠的安全感了,他這場仗能打的更快一些。
能少吃一點苦。
可生活沒有早知道。
康立軒被捕的第二天,劉進給謝齋舲打了個電話。
劉凌平的事情沒有任何可操作的餘地,賭博是證據確鑿的,偷竊也是在銷贓的時候抓了個現行,而且他當時還拒捕,再加上還是有案底的,幾個buff疊滿,他這人離牢底坐穿應該就差一個審判了。
劉進似乎是心灰意冷,這次居然是先給謝齋舲打電話約他出來聊一下,他說劉家和他的事情,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個解決方案,謝齋舲現在做了黑陶,還在以劉景生為原型的電視劇里掛名做了顧問,前路算是打開了。
既然打開了,那麼該還給劉家的債,也要還了。
劉進還是想要分成,不過這次聽起來客氣很多,只要三成,原因就是因為謝齋舲這個手藝是從劉家學的。
「你打算怎麼跟他談?」金奎的腿還得固定著,杵著外固定貼在謝齋舲旁邊,一雙銅鈴眼睛瞪老大。
「流氓樣收收。」謝齋舲很嫌棄地嘖一聲,「老五很久沒皮疹了,別給他嚇出來。」
「所以你打算怎麼跟他談?」金奎聲音壓低了一點,眼睛瞪更大。
謝齋舲:「……讓他找個人,我教他黑陶。」
金奎:「臥槽,憑什麼!」
「憑這東西最早還真的就是劉家人教的。」謝齋舲笑笑。
「就他們家現在這副德行,誰能學啊?」金奎無法解,他覺得這事太便宜劉家人了。
「這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了。」謝齋舲捏著手裡的土,「我只負責告訴他們,我能手把手地教一個人出來,至於是誰,他們自己定。」
「……那不得打死……」金奎說到一半,榆木腦袋終於通了,恍然大悟,「啊……」
「哥,你是不是跟塗編劇在一起以後變聰明了啊?」金奎開始滿眼放光。
謝齋舲捏了一點土,黏住了金奎的嘴。
這是謝齋舲想出來的,和劉家人畫句號的方式。
不再是同歸於盡的方式,劉家如果真的想繼承黑陶,他可以教,手把手地,用劉景生教徒弟的方式。
劉家人如果不想繼承黑陶,只是想吸他的血,那麼,他也只能吊著這個金色大餅,等他們劉家自己內鬥到能找到這個繼承人為止。
這確實是更溫和的方式,是他現在惜命了想要往前走了後,想出來的更積極的方式。
但是,他沒想到劉進比他以為的更狹隘。<="<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