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相信自己了。
聞言。
溫新唇角一勾,一雙月亮眼彎著,眼波里流轉著淺淺的笑。
「我猜也是。」
老闆正往他們這桌送燒烤,聽見沈宴的話,差點沒笑噴出來。
燒烤陸陸續續的擺上桌,老闆又從冰櫃裡拿出兩瓶冰啤。
溫新熟練的撬開瓶蓋。
他眉心一蹙。
「新新,不許喝冰的。」
溫新朝著他促狹一笑,「放心,我這大姨媽還沒有來呢,不怕。」
「我就喝一點,想放鬆放鬆。」
沈宴拒絕拿住她的手輕輕的鬆開。
想到剛剛在酒店裡發生的事,他還是關切道,「只一瓶,不許再多了。」
溫新仰著頭,啤酒順著她的唇瓣往裡流,唇角兩邊溢出的酒順著她的脖頸往深處流。
沒過幾秒,她打了一個飽嗝兒,將啤酒瓶重重的放置在桌上,一雙通紅的月亮眼直視著沈宴。
只見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快她一步奪走酒瓶,冷聲道,「先吃點東西,剛剛說過了,只能喝一瓶就一瓶。」
溫新的雙頰有些紅潤,醉意一鼓作氣的直衝腦門,她撲閃著鴉羽,好半晌,才說出口,「沈宴,你凶我~」
嗚嗚嗚…
她的唇瓣里發出嗚咽的聲音,惹得周邊的顧客紛紛往這邊看。
老闆更是直了眼。
這都什麼跟什麼?
所以,這次到底是誰的錯?
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姑娘又被惹哭了。
多好的姑娘,他不喜歡的話,可以讓給他的兒子呀。
他家的瓜娃子正愁娶不著媳婦呢。
沈宴拉著小椅子坐在溫新的旁邊,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寵溺的安撫,「新新,我沒有凶你,我是為你考慮,你不是快來親戚了嗎?我記得,就是這幾天?」
溫新忽的唇角一彎,誘人的唇瓣發出亮晶晶的光澤,「你怎麼記得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沈宴,說實話。」
女生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多少有些不適應。
當時大院裡清一色的男生,龍玫是人,經常忙到找不著北。
溫新初二的時候見紅,那會兒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是一直沒死成。
她當時有些害怕,又不敢看下面,大冬天,她穿著一條深紅色的褲子,姨媽染到褲子上很快就被吸收走,她知道身體的變化,但是不敢面對。
直到兩三天後的洗澡。
她一邊沖澡一邊流下血水,才強迫讓自己接受這個現實,是真的成為大人了。
那晚。
她洗完澡後,自己往小內褲上塞了一大疊的紙巾,然後拿著手機匆匆忙忙的離開家,剛好和回家的沈宴撞個正著。
沈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見她穿著單薄,「你去哪兒?」
「不方便說。」
「…」
溫新裹著一件外套,走路的姿勢和平時很不一樣。
沈宴盯著她的背影,不太懂事的問,「你這是崴到腳了?還是胃疼?」
她漲紅的一張臉,實在不想與沈宴交談。
想要快點去便利店。
可是她不知道,小腹的血流速度這麼快。
大抵是第六感,她覺得自己的褲子可能已經『遇險』了。
溫新深深的喘了口氣,一股腦門的跨步往前走,就被沈宴呵斥住,褲子上的那一抹猩紅他看見了。
這更讓溫新無地自容,雖說此時的她對沈宴還無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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