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不表演的時候,真實得冷漠到讓人心寒呢?
有人會對對方的傷痛無動於衷,還興奮嗎?
他額間的青筋都快爆了,被氣的,他深吸了一口氣,揚聲對門外的保鏢喊道:「阿深,把夫人帶出去!」
江凝煙猛地回過神來,不肯讓福利打折,「不要不要!我得看著你,都是為了我受傷的,我得陪著你。我怎麼能走呢?」
所有的福利她都得全額收取!
拒絕福利限時,拒絕福利打折!
她手指搭上他赤裸的肩膀,上面的肌肉還硬邦邦的,「疼不疼啊?心疼死我了。啊,老公,肯定疼死了。」
她的手指從他的肱二頭肌滑落,到他大臂上。
陸京御簡直沒眼看。
別演了,你就是、想摸我!
他肩膀抖了一下,把她的爪子抖掉。
阿深推門進來,江凝煙掉轉頭,對阿深道:「陸總要強,不肯讓我看見他這個樣子,但是,此時此刻,他最需要的是陪伴,對不對?」
她語氣十分真誠地道。
陸京御:「……」
你的陪伴讓我心寒。
阿深看了一眼疼得皮膚發紅的陸京御,覺得江凝煙說得對,勸道:「陸總,沒事的,有老婆疼愛是幸福,不丟人。」
江凝煙連連點頭,把他請出去,「他口是心非,再喊你進來,別進來了哈。」
門嘭的關上。
鎖死。
江凝煙走過去,蹲在陸京御面前,跟他說:「沒事噠,在我面前,就算疼哭了都不丟人。」
陸京御:「……」
你還想看我哭?
你做夢。
你這都是些什麼癖好?
後面的醫生說:「你老婆很溫柔啊,真幸福。」
江凝煙聽了都想笑。
也不能怪醫生,人家專注地在處理傷口,根本沒空看她是什麼表情,只是耳朵里聽見了些。
陸京御:「……」
全世界都眼瞎了是吧?
他是全世界最可憐的人。
但他又想:會被他的身體吸引注意力了,是不是今天的事也沒那麼怕了。
這樣也好,不害怕就好。
唉。
就讓他疼死也沒人心疼吧。
醫生的滾輪椅滾開,在邊上準備縫針的材料。
江凝煙趁機站起來,直接把坐著的陸京御腦袋按在自己懷裡,十分溫柔地抱著他,「要縫針了。要疼死了。給打麻藥嗎?」
江凝煙今天就穿了件低領的白底黑印花的開衫,就貼身那麼一層。
陸京御臉被她按在胸口,眼前是她細膩的肌膚。他閉上眼睛,鼻尖全是她身上淡淡的令人迷醉的香氣。
她身上的香水味已經很淡了,更多的是身體本身的香味。這種味道就像是暮色里搖曳的玫瑰,任何黑暗與未知都不能削減她的吸引力,哪怕摸黑摘瑰八成被刺。
陸京御渾身身體再次緊繃,就像剛才被清理傷口一樣,雙拳在膝蓋上死死攥緊。
明知道她沒什麼真心甚至連同情心都沒有,擁抱他就是為了誘惑他。
但他被…...誘惑到了。
醫生說:「會用麻藥的,不用緊張。」
江凝煙摸摸他的後腦,又將他的臉往自己胸口按了按,「沒事,打麻藥了。」
陸京御:「直接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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