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御已經微醺狀態,一副擺爛的樣子,說:「等我醉了,今晚記得把我送去你家或者我哥家,別把我送回自己家。」
家都不回了?
那江凝煙不得哭?
顧御洲嘖了一聲,勸道:「別這樣,你不回家晚上老婆不得哭了?哭了還不是你心疼?」
「她才不會哭,她巴不得我不回去。」陸京御說完這句話又灌了一杯酒。
顧御洲他們三個面面相覷。
陸京御再三叮囑:「記得,別把我送回我家。」
顧御洲:「好好好。」
這時候,席間忽然有個男人指使自己身邊一個特漂亮的姑娘,說:「去給陸總倒杯酒。」
姑娘看起來跟江凝煙差不多大。
模樣好似有點害怕,那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神加上有些惶恐的模樣,挺惹人憐愛,她打量著陸京御戰戰兢兢地挨過來。
陸京御目光朝那男人射過去,「你哪位?」
男人道:「我是俞西寧的兄弟,弊姓沈。希望陸總別見外,以後都是朋友了。」
陸京御剛才答應他們落座是因為席間有個人他熟悉,俞西寧。
陸京御脊背往沙發後背靠,敞開腿坐著,雙腿修長勻稱,到底是喝了酒,看起來斯文又浪蕩。
他眼神在迷亂的光線下晦暗不明。
有些人玩得很開,自己的姑娘隨手就讓人了也很正常。
姑娘已經到他邊上,穿著很短的短裙,抹胸很低彎腰時溝壑清晰,含羞帶怯地叫了聲:「陸總。」
顧御洲和宋枝意兩人對視著眨眨眼。
宋枝意冷笑。
顧御洲拍了下她的手背,被她不留情地拍開。
顧御洲好無辜,「別凶我啊。」
他還能管陸京御跟誰喝了杯酒不成?
陸京御平時絕對不這樣,今晚他這狀態他真吃不准了。
他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失態。
在一起二十來年,失態的一直是他,是他愛而不得,經常買醉,爛醉如泥,陸京御長到二十八歲了,從來都是別人因為得不到他要死要活。
陸京御從來沒因為誰或者因為任何事這樣過。
二十八年都太順風順水了,遇到挫折會怎麼樣,他也吃不准。
那男人也站到陸京御身邊,湊到他耳邊說:「姑娘家裡困難,我一看特別漂亮的清純小白花,就憐香惜玉了。巧了,白天剛跟我碰上,我還來不及碰呢。麻煩陸總憐愛了。」
紅酒撞擊著高腳杯,緩緩盛滿了杯底,姑娘沒敢倒多,給自己倒是倒了滿滿一杯。
陸京御哂笑,看著這杯酒唇角牽起,也不知道在問誰,聲調清冷,「知道我結婚了吧?」
姑娘的酒杯僵住。
男人也愣了一下,說:「聯姻嘛,就那麼回事,家裡老婆肯定好好寵著的啊,男人總得出來玩的吧。在坐的我們這些兄弟,哪個家裡沒老婆?」
陸京御眼神射向俞西寧,淡聲道:「俞西寧,領著你的朋友們去邊上坐。」
什麼家裡困難也是慣用套路了,分明就是在縱情聲色,偏偏搞得自己好像是救世主。
沒眼看。
顧御洲鬆了口氣,挑眉看了眼宋枝意。
俞西寧一怔,這位今天算是給面子了,碰到了同意讓一起坐下來,這時候被趕走,以後就再也不用往他邊上坐了。
那男人當然也知道,試圖努力補救,笑呵呵地說:「陸總這樣的,老婆肯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太較真,絕對害怕失去你。」
陸京御轉著酒杯神情淡漠不語。
那男人說:「再說,我給您說個千真萬確的消息,您太太在趙家江家也不受寵,您別被她和她家裡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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