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眸底染上一抹複雜,迅速走進洗手間,手背按在蘇棠的額頭上:「嗓子怎麼啞了?發燒了嗎?」
男人泛著點涼意的手背覆上,蘇棠的身子不自覺一僵。
她想說點什麼,又因為啞到不像話的聲音而選擇不開口。
顧北言的手很快挪開:「應該不燒。」
他垂眸看她,語氣關切:「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棠使勁搖頭,抬手把他往洗手間外推,再問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等把人推出門去,她順手上了鎖。
啪嗒一聲,蘇棠的脊背靠在門上,害羞的感覺後知後覺蔓延而來。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酒後亂性,大概只是酒精釋放出了她的原始欲望,而對方是她接過很多次吻的合法老公,這是很正常的順成章的事情。
但……依舊是有些害羞。
男人再次敲了門,嗓音沉悅:「我去給你沖杯蜂蜜水。」
蘇棠沒應聲,直到男人的腳步聲走遠,才緩慢鬆了一口氣。
她迅速洗漱完又套了件高領毛衣,脖頸上的痕跡被完美遮住,她慶幸現在不是夏季。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男人已經在吧檯等著了,他把蜂蜜水遞過來:「潤喉。」
蘇棠接過杯子一口氣把蜂蜜水喝光,嗓子總算舒服多了。
顧北言垂眸望著她:「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蘇棠搖頭:「沒有。」
謝天謝地,聲音總算恢復九成正常了,只微微有點啞。
顧北言頷首:「下樓吃飯?」
蘇棠點了頭,拿上手機和顧北言一起往樓下走。
過程中她注意到,顧北言襯衫下的後頸位置也有抓痕,回想昨晚隱約的場景。
她不自覺移開視線。
所以昨晚算是互相傷害。
她平衡了。
……
吃過早飯蘇棠出發去服裝設計工作室加班,錦棠這邊已經開始準備明年的春夏裝,工作量不少。
一直忙到下午,蘇棠接到沈伊的電話,問她晚上有沒有時間去陶藝館。
「渣男在朋友圈官宣了新戀情,鹿凝的狀態很不好,我得出發去趕行程,七點的飛機。」
「好,我正好準備下班,馬上過去。」
蘇棠收拾了包包,驅車直奔了陶藝館。
鹿凝的狀態很不好,羅述官宣遇到一生摯愛像是一柄利劍,背刺了鹿凝十年的付出。
沈伊已經打電話罵過羅述,蘇棠能做的不多,只能儘量讓鹿凝忙起來。
晚餐後她帶著鹿凝去超市買了包餛飩和做滷味的食材,回家以後兩人就開始窩在廚房忙活。
等把餛飩包好凍起來,時間也到了晚上十點多鐘,顧北言打來了電話。
蘇棠揉了揉有點酸的腰走到窗邊接聽:「餵。」
「蘇阿姨說你還沒回家,在加班?」顧北言的聲音染著點疲憊,應該也是剛忙完。
「我今天在鹿凝這邊,不回簡園。」蘇棠猶豫片刻:「明天應該也不回。」
顧北言沉默了幾秒:「我正好在附近,順路過去一趟。」
蘇棠想說不用,男人已經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她只能跟鹿凝說了聲,去廚房打包了點胡蘿蔔素什錦的小餛飩。
「人來都來了,要不待會你跟他一塊回去,我一個人沒事的。」鹿凝倚著門框,一臉憔悴。
蘇棠抬手捏了捏她的臉:「你臉上就寫著倆字: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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