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沉默,不搭他的腔。
不然,這人下一句又會憋出什麼騷話來,完全擋不住。
出了房間,顧瑤迦很快聞到飯菜的香味,眼睛頓時迸發出精光:「你做好吃的了?」
「嗯,做了那麼久,又睡了整整一天,你肯定餓了。」
說起這個顧瑤迦就來氣。
時季青剛開葷,完全控制不住,一盒套用了一半,從剛開始在房間的床上,到床邊,又去了那座逼仄的單人沙發,最後說著去浴室清理,又做了兩次,食髓知味,要了她半條命。
她掛在時季青身上控訴地晃動腿:「都怪你,疼死了!」
「我在網上買了藥膏,晚些有人送來,吃完給你上藥?」
時季青將她放在餐桌邊,撐著椅子靠背,垂頭吻上唇角,笑得邪魅。
兩面派!簡直就是兩面派!
顧瑤迦憤憤不平:「才不要你幫忙,我自己有手好嗎?」
「可是你看不見。」
「我能摸到!」顧瑤迦臉比餐碟里的蝦還紅,「總之不用你管了!」
顧瑤迦第一次吃飯吃得這麼沉默,感覺自己只要一開口說話,時季青都能把話題轉移到昨晚那件事情上去。
這人,平日裡冷淡如雪,板著一張臉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結果在床上說話那麼黃。
什麼「這個位置對嗎」、「深不深」、「坐我身上動一動」、「爽不爽」等等,這樣的話層出不窮,什麼話都讓他說遍了,顧瑤迦都忍不住懷疑這人真的是個母胎solo嗎?
餐具撞擊的聲音在餐桌上並不突兀,一段空隙過後,時季青結束用餐,調笑的表情發生變化,橫眉一皺,語氣也變得正經。
「咖啡廳外面的監控視頻發到了我手機上,確實拍到了有人在你的車上動了手腳,公寓外的監控也有排隊到在你出門時,就有人開著摩托跟在你身後,一路跟了過去。」
「當時......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還直接問我在哪。」
其實她昨天就想問了,時季青當時的反應,就好像知道她現在正在經歷不好的事情一樣。
如果按原劇情走的話,這場事故就是祝萌安排的,但論時間線來說,還相差了幾年呢,那個時候蘇卿卿都回國了。
況且,她只跟祝萌見了兩次面,天大的反派也不是這種見了人兩次面就要把人往死路上逼的呀。
她百思不得其解。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時季青面露難色,隨後說了句「抱歉」,「我在去簽合同的途中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那邊的人準備地說出了我的未婚妻,也就是你——的名字、家庭住址、以及即將要去的地方,他說和尚科的合作和你,我只能二選一。」
「所以,你是選擇了我?」
「我邊往回走邊打你的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頭的人還真想傷及你性命。不過我已經派助理去處理合同簽約事宜,處理好後才來找的你,只是要多費些心思去找找,是哪家想跟我搶。」
時季青久違地露出厲色,這是原小說里他最基礎的人設,不動聲色卻有雷霆手段,只是這段時間的相處,顧瑤迦見到了他更多樣化的一面。
只要他開口,顧瑤迦就很安心。
「嗯嗯,你去處理吧,總而言之已經化險為夷了......」但只要一回憶起那段經歷,脖子那側就隱隱做痛。
顧瑤迦遲疑地看著餐盤裡最後剩下的那只蝦,手不自覺扶上脖頸,仿佛下一秒,就會流出溫熱鮮紅的血。
像火山噴發般,一瀉千里。
時季青從她碗裡拿過那只蝦,利索剝開,伸手送去她嘴邊:「張嘴。」
顧瑤迦嘴巴比腦子先一步反應,吞下了那只蝦後嚼了嚼,有些可惜地說:「最後一隻有點冷了,沒有第一隻好吃。」
「下次再給你做。」
時季青收拾完碗筷,回來發現顧瑤迦還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地盯著不知道哪處看,那只手始終搭在脖子那側,手逐漸收攏,指腹下的皮膚泛著微紅。
他走過去,走到身後了顧瑤迦也沒注意到,時季青掰開她手,垂頭吻過去,突然用了力氣,在那處重重吸了個草莓。
唇瓣順著脖頸一寸寸往上攀爬,落在耳垂處,警告地咬了咬:「別再亂想了。如果你嫌我留的痕跡不夠多的話,我不介意回去再咬一遍,就像你胸前的那朵梅花一樣,可以再你脖子上再種一些。」
他又開始了。
顧瑤迦回憶起他埋頭苦幹的樣子,什麼車禍的記憶頃刻間蕩然無存,有的只有昨夜瘋狂繾綣的做.愛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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