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眀昭還在沾沾自喜,沒想到下一秒她也遭殃。
「我們都髒不能就你乾淨!」林雨彤憤憤地說。
更大的混戰開始了。
牧時桉頂著奶油笑得格外開心,果然,如果每年,他都能過這樣的生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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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為牧時桉慶祝生日上,最後帶給他的生日禮物竟然都原封不動的帶了回家,駱眀昭回家後看到拿在手上不自知的紙袋,簡直想笑。
她和牧時桉梁若璇一同打車回來,一同上樓,竟然都沒人提這事。
其實她只要現在趕緊推門上樓,再走幾步,禮物就能到壽星手上,不過群里那兩人都說等開學那天再給他帶到學校去,駱眀昭也準備跟大部隊來著。
正在玄關處脫外套,卻沒想到門卻忽地被輕輕敲響。
「駱眀昭。」男聲透過門傳進她耳朵里,少了清冽卻多幾分磁性。
她趕緊把外套放到隨意放到一邊柜子上,打開防盜門,牧時桉站在門前,視線在她身上。
駱眀昭愣著,還以為發生什麼事,她壓低聲音問:「怎麼啦?」
他們回來時已經很晚了,計程車到小區時駱眀昭給王樂萍打了電話報平安,所以這會兒她和駱齊已經安心睡下。
怕和牧時桉說話吵到家裡人休息,駱眀昭拎著家門鑰匙,走進樓道里,門虛虛掩著沒關緊。
「有什麼事啊?」她仰起頭,跟牧時桉面對面站在樓道里。
牧時桉掀起眼皮,忽地開口輕笑了一聲說,尾調微揚:「我的禮物呢?」
他身上還混著淡淡的酒味,不算明顯,但駱眀昭卻嗅到了,在室外或是肯德基這種食物味很重地方無法察覺,剛剛在計程車上,兩人並排坐著,她還當是上一個乘客的酒味。
駱眀昭看著問,有些發愣地反問:「你喝酒了?」
「很明顯?」牧時桉卻說。
「還行,不過我狗鼻子挺靈的。」駱眀昭笑笑。
「晚上跟我親戚他們,喝了一點,」頭髮乖順地垂在他眼前,大概是為了清醒些,牧時桉將頭髮向後用手胡亂梳了一把,他又重複一遍,「所以我的禮物呢?」
駱眀昭瞧著他估計是後勁翻上來有點醉了,現在想想在肯德基那會兒估計就已經上頭,不然怎麼會跟他們做那麼幼稚的舉動,現在感覺像是小朋友耍無賴似的。
不禁笑出聲來:「好啦,我去給你拿,那會兒在車上沒發現你這麼在意。」
禮物袋就在門口,駱眀昭將門拉來俯下身就能夠到,她拎起紙袋,又將門再次虛掩住。
「給,」她伸出手,遞給他,「還沒過十二點,不算過期。」
牧時桉垂下眼望著,喉嚨似乎動了下,就在駱眀昭以為他已經不準備接時,他卻低低地笑著,接過禮物。
「現在拆嗎?」駱眀昭忽然問道,半晌又想起什麼,否定了自己的話,「算了,你還是拿回去拆吧。」
「為什麼?」挑起他的好奇,牧時桉有種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她就嘴欠提這茬。
駱眀昭攤開手:「你想拆就拆唄,你是壽星你最大。」
她也就是隨便一說,沒想到他真得大咧咧在樓道樓梯上坐下,拿著她給的紙袋就要伸手去拿裡面的禮物。
你也倒是真無所謂,駱眀昭扯扯嘴角,靠著牆看他拆禮物。
駱眀昭送禮物的方式稍微特別,她其實很少有能送禮物的對象,有的朋友會主動說自己想要什麼,那她便直接了當給對方買,像是林雨彤,她們之間早就過了需要考慮送什麼禮的時候,生日只要有彼此在就行。
但若是真用心準備,她喜歡那種琳琅滿目的大禮包式禮物,就是一個盒子包著很多東西,小學時校門口有賣那種一塊一包的「超前盲盒」,裡面有小玩具,小貼紙什麼的,她覺得這種形式會讓收到的人更驚喜些。
不讓牧時桉在這裡拆,是怕他不理解這種,畢竟一小件一小件的,總沒有一個貴价大禮看著唬人。
不得不說他真的身材很好,他悠哉坐著,一條腿膝蓋曲著,另一條長腿能越過好幾節台階,駱眀昭看著他半天回神,才發現他剛把最外層包裝紙拆掉,折起來和賀卡放到一邊。
哈,這哥,原來這麼事?她以前怎麼不知道。
那裡面還有四五件呢,這麼拆要拆到什麼時候去。
「那什麼,你直接拆唄,」駱眀昭都想幫他拆掉算了,不過一想這樣又沒了拆盲盒的樂趣,「裡面還有好幾個呢,你這麼拆,十二點都要過啦。」
「好幾個?」牧時桉愣了一下,掀開禮物盒蓋,果然,裡面還有好幾個用紙包著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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