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璇無語:「你說的似乎是廢話。」
「哎呦,行啦,不就是您梁大小姐出生十八周年紀念日嗎?」駱眀昭嚼著泡泡糖揚唇笑著,伸手戳戳梁若璇的肚子。
梁某人傲嬌地揚起下巴,說:「這還差不多。」
駱眀昭轉過身,一臉看破地說:「剛從五樓跑下來吧?」
「你怎麼知道?」
「嘿嘿,剛我彤給我發微信來著,說你親自上樓提醒她了。」
梁若璇啞然。
可能是因為十八歲這個節點無論對誰來說都格外特殊,尤其梁若璇,她最盼著能早點長大脫離自家,所以這個日子將近,她更是無比興奮。
擦黑板這是個輕鬆的活,就是對她來說稍微充滿挑戰了些,尤其像蔡楊這種個子比較高的老師總愛往最頂端寫,她只能努力踮著腳去夠那些邊邊角角的地方,偏偏現在學校都換成了白板,筆漬黑呼呼看得明顯,她偷不得一點懶。
該死,這破黑板高得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反正絕對是這黑板太高,而不是她個子矮,嗯一定是。
早知道剛剛梁若璇還在的時候叫她幫自己了,現在她只能狼狽地去找把椅子踩上去,正準備下講台,身旁卻多了個身影,林以征拿著她放在講桌上另一塊抹布幫她擦掉了最上邊的污漬。
「還有嗎?」林以征轉過頭,神色淡淡。
「……額,沒了,」駱眀昭有些愣神,「謝謝你啊。」
她的話落,林以征就放下手裡抹布,轉身走下講台,就留駱眀昭一個人凌亂。
這大學霸還挺熱情友善?就是臉冷了點。
她瞥過去一眼,就拿著兩塊抹布準備往水房走。
擦黑板也是有講究的,這種黑板多媒體合一的白板必須用擰乾水的抹布擦,駱眀昭涮洗完抹布,就要擦黑板上的積灰處,黑板頂端都夠不到更何況是那,不過駱眀昭也不打算讓他再幫自己,這個不怎麼熟悉的同學總感覺有點怪。
駱眀昭剛拿著抹布走出水房,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牧時桉,似乎正等著她。
「你幹嘛呢?門神啊?」她嚇了一跳,來時候這還沒人的。
他靠在牆邊抱著胸,往她的方向望過來:「你黑板擦完了?」
「沒啊,還得擦一把上面的積灰。」她說。
牧時桉跟在她身旁,忽地笑了笑:「夠得著嗎?我幫你。」
「……我真謝謝你啊。」
「不用,互幫互助罷了。」牧時桉裝作沒聽懂她話里含義,已經接過她手裡的抹布。
駱眀昭眼睛微眨了下,望著空空的手心怔愣半秒。
哎,她手裡抹布啥時候被拿走的?
再回神來牧時桉已經走到講台上,輕鬆地夠到她所不太方便夠到的位置,校服半袖下的手臂向著高處抬起,線條凌厲分明。
駱眀昭裝作不經意地偷看,她靠在教室前門的牆上,唇角很難下壓。
唔,有點帥呦。
「好了。」他說。
駱眀昭回過神來,趕緊上前接過抹布,還得去涮洗呢。
「謝啦,」駱眀昭抬眸笑著,「不過你不是去倒垃圾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牧時桉輕點了下頭:「倒完了。」然後回來就看見講台上的一幕。
駱眀昭正要往水房走,卻見牧時桉人還悠閒跟她身側。
「我去洗抹布,你幹嘛去?」她問。
牧時桉攤開手,上面滿是灰塵:「我洗手。」
駱眀昭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往水房走的步伐似乎加快了些。
教學樓每層有個專門的小水房,是為學生洗抹布、拖把用,畢竟若是跟衛生間混在一起多少不方便,所以這裡一進去,地面便是腳印和泥濘。
也正因如此,大多數人不會選擇來水房洗手,即便這備著洗手液。
水流嘩嘩,駱眀昭垂下頭默默洗著抹布,牧時桉就站她旁邊,很近,如果她不小心必定側身貼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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