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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風雅軒的西南側,則是暢音閣,裡面唱的是家國大義,古今名曲。

皇上一直認為,只有雅俗共賞,才能知其天差地別,眼界擴展,才不會玩物喪志。

所以聽到孟初似乎別有用意的一問,趙祈就點了點她額頭,「我從哪聽的不重要,春風顧這三個字,你以後不許掛在嘴邊。」

其實孟初真正想問的,是初見時她妝扮滑稽不討喜,為什麼趙祈卻依然常常來她院子,給她那麼多東西呢?

前世萬千錯過為此一面,看他多薄情都只剩痴心。

趙祈,他是對她一見鍾情嗎?

第14章 筆不對 讓人不高興還要哄

早上孟初去給皇子妃請安,正好遇到了陳良媛,她面色倒還好,主動與孟初互相見了禮。

皇子妃沒出來見,再等了一炷香的時辰,盧嬤嬤就來讓她們回去了。

孟初與陳良媛對視一眼,自周良媛事後,幾次請安,就見過皇子妃一次。

兩人心下都有些猜測,臨分別前,陳良媛笑著邀她,「妹妹平日裡若是無聊,可以來我院裡說說話。」

「若有時間。」這便是不太委婉的拒絕了。

陳良媛臉色不變,但等孟初走後,身邊的婢女憤憤不平道:「主子明明比她資歷深,還主動邀約,孟良媛卻態度冷淡,仗著剛進府殿下新鮮,就處事如此高傲。」

她眼帘一動,聲音淡淡,「芳怡,日後你就留在院子裡,還是由芳芹出來。」

芳怡臉色一白。

周良媛的院子已經上鎖了,只偶爾才會有下人進去敲地磚,不讓蛇鼠蟻在那做窩。

故人已經逝去,在世的人卻還得好好活著,所以陳良媛絕不會說,周良媛那個送出去便病逝的婢女秋燕,不是她下得手。

而秋燕,略懂婦人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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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坐在戶部小茶房角落的一把椅子上,他體胖,茶房裡又熱,汗透了後背。

像他這種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太監,沒幾個有他這樣的體型,主子醒了他們就得醒,主子睡了他們可未必能睡。

見過元德的宮人們私底下都覺得六殿下待下人仁慈,不然身邊的太監怎麼體態如此富貴?

元德對身上的肉都愁死了,他也是要時常跑腿的,平日裡怕鬧肚子,什麼大魚大肉都不敢多吃,嘗了一兩口都捨不得咽,可就是不見瘦。

茶房的小太監機靈,語氣諂媚的對元德說:「不如公公脫了外衣涼快涼快,奴才那還有一個香囊,掛在身上一點汗味都聞不到。」

元德眼皮子一掀,打量他倒是真想著討他好,才哼了一聲,「你以為本公公腰上掛著的香囊幹什麼使的?滾一邊去。」讓他脫了外衣?被人瞧見衣衫不整,就等著吃板子吧,愣頭青也有膽子學人家往上走,再老老實實練個幾年磨磨性子去。

小太監點頭哈腰的應了,等出了茶房才在心裡呸一聲,腰上掛著的香囊?他有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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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祈在殿內也不好過,宮裡四時都有規矩,什麼時候有冰鑒炭火,都得看時令,除非皇上下旨,不然這初夏在宮裡,無論是大臣還是皇子,就都得熱著。

大司農年紀大了,反而耐熱些。

「殿下坐這裡看吧,通風些。」

趙祈猶豫了一下,見大司農自己還穿著春衣,這才領受了他的好意。

他剛一坐下,便覺前後都有微風吹來,衣服里灌些風就好受多了,不會覺得裡衣貼在身上了。

桌上擺的是淮蕪道至大明河一帶的水利情況,趙祁手裡還拿著烏州往年的糧食收成記錄,淮蕪道至大明湖以南,皆土地肥沃,糧食豐收,唯有處於交界的烏州自去年便報糧食歉收,甚至向朝廷申了免糧稅三成。

今年年初皇上曾任永親王為巡撫,於整個大明河以南巡察,但於烏州之事上,卻一無所獲。

趙祈隱隱猜出,太子暗示他的差事,很可能便是關於烏州糧食歉收,可永親王叔都草草敷衍過去的事情,他該如何做?

還在思索之時,元德拿著膳盒進來了,他這才發現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

他沒什麼胃口,只吃了幾口清炒筍片,就讓元德拿下去了。

在戶部行走本就辛苦,趙祈做事又認真,這些日子寅時就起了,忙到夜半子時才就寢,白天熱得沒胃口,飯也不吃幾口,再這樣下去早晚出事。

若是在府里,就算被主子踢一腳,他也是要勸的,可這是在宮裡,話只能在肚子裡溜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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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祈今日下值的時候天色還算早,他回前院換了身常服,讓元德去叫膳。

縱然白天不在府里,元德也是耳目靈通,他試探幾句,「王祿來說今日孟良媛苦夏,特意去讓膳房做了些新鮮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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