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卡德爾也早就調查過了沈岳寒的背景,對方確實相當於韓修的兄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在家族裡沈岳寒幾乎是一人之下,讓他來做人質,倒也是個退而求其次的好選擇,畢竟韓家勢力龐大、資金雄厚,對於現在的梅卡德爾家族來說,是最為理想的合作夥伴。
梅卡德爾是純粹的資本家財閥養育出來的千金,在她的理念裡面,並不會真的非誰不可,她的理念依舊是「金錢至上」。
可能錢不能買到世界上的一切,但是能夠用錢解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煩惱之後,我剩下的即使解決不了,梅卡德爾想必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尤其是愛情,她骨子裡是個現實主義者,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她堅決不相信愛情。
兩人握了握手,並肩走了出去,各自在保鏢的簇擁下,上車離開。
韓修坐在轎車的後排看向窗外。
窗外下起了鵝毛大雪,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莫斯科的風雪一向狂暴,想必會晝夜不停,很快要把街道淹沒。
「……估計這兩天走不了了,雖然說俄航比較牛逼,但是這麼大的雪,航空公司就算是不顧及,我們也要注意點。安全起見,我們還是等到雪停了再回去。」
沈岳寒坐在副駕駛,一邊喝冒著熱氣的熱咖啡一邊轉過頭跟韓修說話。
「沈岳寒,你今晚就去梅卡德爾那裡。」
韓修面無表情的說了一聲,低下頭,戴上眼鏡,低頭看向放在膝蓋上的文件。
沈岳寒一愣,有點緊張,看著外面的雪地,默默地想:
「今晚將會面臨一場戰鬥,事關男人的尊嚴,我下午先辦兩發,以免倒是有真的發生什麼了再秒了,那白人妞不滿意自己的服務,那豈不是丟了我們整個中國男人的臉。」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身上背負的擔子太重了,仿佛整個中國男人的X能力在白人這裡要經受的考驗,就靠他沈岳寒來驗證了,他代表的不是他沈岳寒一個人,而是整個中國乃至整個東亞男子的尊嚴!
……
這次花城和彥是跟著韓修一起進來的,現在正在酒店裡面等著韓修回來。
韓修從電梯裡面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長相英俊的俄羅斯青年在用英語和花城和彥說話,湊得很近,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似乎要馬上掏出什麼來。
或許別人看起來覺得很尋常,但是在韓修他們的眼睛裡,這畫面令人很不適,而且極其危險。
「……明天城區有大型的冰雕展覽,我這邊有熟人,可以免費……我可以邀請你嗎?」
韓修微微側過臉,看了看克勞德。
克勞德心領神會,走上前去,截住了花城和彥的話頭:
「花城先生,您怎麼出來了,小心感冒了。」
花城和彥笑了笑:
「外面不冷,還好。」
「還是進去吧,俄羅斯這邊也不安全,不要和陌生人搭話。」
花城和彥想要伸著腦袋和剛才的小哥說一聲不接受他的邀請,結果被克勞德拽著進了門:
「您在房間裡待著,我去和剛才的那位先生說一下。」
花城和彥想想也是,於是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
「哎?好吧,客氣點,他說自己也是這一層的房客,好像很客氣的一個人呢。」
克勞德心裏面想,這邊哪有人這麼好心能邀請你去參加什麼冰雕展,這一層是總統套房,已經被韓少全部包下來了,況且就剛才那位的一身打扮,這一層一個晚上的房費,他把自己賣了都付不起。
多半是紅燈區的那群皮條客,又來綁外地遊客,既能搞到肉票賣到紅燈區賺一筆,又能從對方身上撈點錢。
而且他們多半都是團伙作案,派出一些友善的帥哥或者是美女來吸引遊客上當,只要落到他們的手裡面,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來了。
就算是最終人找回來了,也要出一大筆錢,並且人肯定被折騰的慘不忍睹,很多人即使被救回來了,也會心理崩潰,或者患上嚴重的性病,□□潰爛,需要進行終身治療。
克勞德憨厚的點了點頭:
「放心,我跟他好好說。」
好好說,肯定要好好說。
————
片刻之後,那小子被韓修帶來的另外兩個保鏢控制住,在對面的房間裡,克勞德從裡面關上了門,隔絕了對方逃離的可能性。
這一層都被韓修包下來了,所以除了韓修叫客房服務的時候,其他時間根本沒有人上來打擾,而且特地挑選的隔音好的酒店,就算是對方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
「臭小子,不要命了,到這裡來綁人?」
克勞德狠狠地兩耳瓜子抽在對方的臉上克勞德,頓時把對方的鼻血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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