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
她幾步走過去, 滿腹的不忿想要說一說。
無涯戒備看著她, 臉色比什麼都要古怪, 「你幹什麼?」
「你幹嘛老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花漓本來就氣, 說著沒好氣的乜了他一眼, 「你陪我說說話。」
本就嬌滴滴的嗓子, 此刻含著委屈, 聽起來愈發酥柔, 無涯頭皮都麻了, 沒有接話,而是看向了她身後。
幾乎同時, 門被徐徐打開, 林鶴時清冷的聲音就丟了過來。
「無涯。」
冷然睇向花漓的目光里慍著薄怒, 她便是一刻都不能安分麼。
而花漓憤然回頭, 不理她就算了,怎麼她找無涯, 他也要來插一腳。
四目相對,林鶴時眼裡的冷怒讓花漓愣住, 失神的功夫,無涯已經走了過去。
「欸。」花漓輕聲急喚,門卻被林鶴時毫不留情的關上。
她氣惱地捏緊指尖,忽而又想到什麼,眼裡先是迷惘了一瞬,而後亮出一點點雀躍。
林鶴時該不會是……吃味了吧。
*
是夜,船隻緩慢渡行在江中,四周悄寂一片,只有水浪拍打的聲音不絕於耳。
林鶴時靜坐在桌案後,指腹緩慢碾磨著指上的關節,按著骨縫裡的渴盼,耳畔除了水浪聲,隱約還有從隔壁屋子傳來的瀝瀝水聲。
她在沐浴,水花每次被捲起和落下的聲音都不同,消失的那部分聲響,一定是淌匿在她的身上。
每一次,林鶴時都控制不住去想,這一次是滑過了哪裡。眸色一再的變深,除去欲\.望,他不可遏止的嫉妒,嫉妒能沾染在她身上的所有。
軀體躁動著想要被慰藉,反正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放她走,真情假意又有什麼區別,是他的,就是真的。
漆色的瞳眸被攀升的祟念占據,理智逐一被推翻。
水聲卻在這時停住,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跌逶在地的響動,夜色下,少女痛吟的聲音尤其清晰。
「唔,好疼。」
「我起不來了,有人嗎……」
「無涯,你能來幫幫我嗎?」
林鶴時眼裡的寒意在瞬間凝結,長指被壓的泛白,關節作響。
……
聽到腳步聲停在屋外,花漓立即收回張望的目光,將本就松垮披在身上的裙衫又扯了扯,露出雪白的肩頭,裙擺也提至小腿,赤裸的雙足/.交疊,身下是一大片濺出的水漬。
聽到門被很輕的推開,花漓換上吃痛楚楚的情態,一手揉著自己的腳腕,顫抬起眼帘望向來人,輕聲抽氣著,勾出的嗓音可憐又嬌媚,「林大夫,我起不來了。」
因為背著光,林鶴時大片的面容都在遮在陰影之下,花漓一時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緩步走進,越來越近,將地上的水花踩碎。
腳步在離她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下,高大的身影如山覆下,花漓愈發艱難的仰頭,終於對上他的目光,辯不出喜怒的黑眸如同深旋,頃刻就將她抓進其中。
花漓忽的有種喘不過氣緊迫感。
「你方才叫得,可不是我。」林鶴時意味不明的吐字,目光觸及她身上大片敞露的春景,欲色與怒意爭相湧上。
若她這樣的情態被旁人看到,林鶴時不敢想自己會做什麼,若她不能是他的……只是一想,極端的破壞和毀滅欲便暴漲。
花漓心慌了一下,旋即定下心神,他生氣就說明自己猜對了,媚眼如絲的看向他,「我不叫無涯,你會來嗎?」
目光勾卷著林鶴時的視線,她對他本就有著致命的誘惑力,遑論她再勾引。
林鶴時壓著膝蹲下來,欺近看著她,沐浴過後的嬌軀濕膩氤氳,連帶那股讓他沉迷的香氣也愈濃。
花漓幾乎整個人都被攏在他的身影之下,明明沒有碰到,他的氣息就已經改過一切,從她的感官侵入。
花漓的鎮定霎時有些招架不住。
「我現在過來了。」
林鶴時不知道小狐狸哪裡來得膽子,又極會審時度勢,但只要超過她能承受的範圍,便怯怯往回縮。
輕慢好整以暇的口吻最能激起她的逆反。
果不其然,前一刻還晃著遲疑的烏眸,換上不忿,林鶴時來不及看清,少女羸弱的嬌軀就貼進了他懷裡,兩條手臂似細蛇攀住他的脖頸,濕涼的水漬沾著他的肌膚,如同甘霖落入燎燒的火堆,被快速吞沒,繼而蒸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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