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子:「你越這樣說,我就覺得你肯定知道點什麼。」
葉雲岫:「你都不知道,我哪裡會知道這些。」
出塵子:「那可說不準,你這女子素來有點邪乎。」
葉雲岫拿他沒辦法。
老道長吃著點心說道:「你告訴我,我把那什麼霹靂神火球做出來,你要造反也容易不是。」
葉雲岫不為所動。她要造反,還不必依賴哪一樣單一的武器。
被他纏得無奈,葉雲岫把桌上一碟白糖往他跟前推了推:「道長,加點糖試試?」
出塵子看了看手裡那碟加了蜜豆的酥山,炎炎夏日這碎冰做成的酥山可太過癮了,老道長搖頭道:「不用加糖,我這夠甜了。」
然後睨著葉雲岫道,「你別轉移話題,別想用吃的堵我的嘴。」
葉雲岫:「我已經告訴你了。」
出塵子:「我不信,你肯定知道點什麼。」
葉雲岫:……這可不能怪她了。信不信拉倒。
老道士脾氣倔好奇心還重,她怕老道士瞎折騰,萬一真有什麼危險,索性下令,任何人不許再給他提供配製黑火藥的材料。
管不了老道士,她還管不了自己的手下嗎。
葉雲岫心中跟這世界承諾,只要沒有人先對她使用熱武器,她就不弄。
…………
陵州城中,謝鳳寧在鋪子裡見了謝家的人。
封王這樣的大事,莫說白石鎮,整個陵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謝家那邊必然也會知道,自然就有人坐不住了。
可能不止謝家,包括整個謝氏族人,大約都覺得新皇登基,謝讓封了郡王,謝氏家族重回榮耀、安享富貴的時候到了。
不光重回榮耀,還更勝一籌,當年謝信也不過是個二品尚書,跟王府自然不能比。
此前謝家也有人來過幾次,謝讓和葉雲岫不在陵州他們見不到,謝讓和葉雲岫在陵州的時候,他們又不敢去找。也就只敢去找謝鳳寧,找了謝鳳寧幾次,理由無外乎老王氏病了、謝宏病了,或者過年了、過節了……來來回回,反正目的就一個,叫他們兄妹回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都被謝鳳寧擋了回去。
自從上回謝讓負氣離開,就再沒回去過,謝鳳寧也不願意回去。不光他們,便是連謝詢也藉口在州學讀書,極少回去。謝家人哪裡肯放棄這棵大樹,只是拿他們沒法子。
謝鳳寧對這些事的處理很簡單,謝讓不在,她有的是藉口,老王氏病了她就請郎中過去、叫人送藥回去,有藥儘管吃,反正要銀子沒有。
去年冬謝宏小病了一場,叫人來說,謝鳳寧請了郎中過去,那邊說生活艱難,她便每月派人送五千文錢去,不給旁人,當面交給楊姨娘。
大房和三房由族裡分了幾畝田地,叫他們自勞自食。謝宏那個愚孝軟弱的性情,加上腿腳殘疾,回到白石鎮後生活都是楊姨娘照料,幾口人毫無進項。謝鳳寧按著每月五兩銀子,卻不送銀子,都換成銅錢,直接交給楊姨娘手裡。
二房留在謝家老宅的也就謝宏、楊姨娘和一個年幼的謝燕真,怎麼吃用也足足夠了,少不了還得養著老王氏。這錢不算少,卻也不算很多,四五口人不事生產,要想過得舒服也得精打細算。楊姨娘素來是個精明的,旁人再想從她手中弄出錢來就不易了。
這次來的是謝寄和謝家幾個族叔,還帶著謝誼,說是特意來恭賀謝讓封了王爺,又說老王氏病得很重,叫他們兄妹都回去看看。
謝鳳寧二話沒說就叫人去請城中有名的孫郎中,請他親自出診一趟去給老王氏看病,然後跟幾人說道:「三叔、各位族叔,不是我二哥推脫不見你們,你們可以自己打聽一下,二哥這會子還在河南府呢,官身不由己,你們只看到他封了王,可知道他肩上的擔子有多重。他這回奉了皇命去辦差,我也不知道他哪日能回來。」
「我二嫂倒是在家。」謝鳳寧看看謝寄說道,「只是我二嫂平日都不在陵州,她在山寨,要不我叫人送你們去見二嫂?」
謝寄臉色一變,急忙搖頭道:「不了不了,不用了,那我們就不去了。」
一個族叔說道:「自古忠孝難兩全,這就沒法子了。」
「還是族叔明理。」謝鳳寧笑笑,便叫人帶他們去用個午飯,打發他們回去。
謝寄大老遠來一趟卻不甘心,抱怨道:「寧姐兒,等你二哥回來,你可得好好跟他說說,他如今是堂堂的郡王爺,那我好歹是郡王爺的親三叔,也是飽讀詩書的,卻還在白石鎮種地,說出去豈不丟了咱們王府的臉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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