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抓著她肩膀上的衣裳,抬眼看向眼前的人,淚眼漣漣,朦朧失焦的眼睛暴露在她的眼下。
濕軟的紅唇微微張開,又抿了抿。
白皙的皮膚漸漸染上粉色,漂亮的臉蛋上含著情熱。
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坐在妻主腿上,徐韞發覺今天有些不大對勁,想要敷衍了事。
他輕抿著唇,想要起身離開,還沒走幾步就被身後的人按在了桌子上。
他低低驚呼了一聲,抓緊妻主的手臂,想到外面的人又很快咬住嘴唇不說話。
這顯然讓他有些不舒服。
這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起碼是在床榻上。
濕漉漉的頭髮塌在他的額上,臉頰潮紅,身體想要蜷縮在一起又不得不伸展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雨不停地下著,打濕了紙窗,連綿不停。
屋內的薰香將角落裡的潮濕驅散。
細細低低的聲音很快停了下來。
男人的雙腿懸著,踩不到地上,甚至無法借力。
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踢到了桌子底下,不知道是不是衣裳質量太差,零零碎碎的。
女人坐在靠椅上,安撫著懷中瑟縮發抖的男人,這才發覺哪裡不對勁。
遲到的劇本終於讓她想起自己拿了一個什麼角色——混混,混吃等死,不該沾的都沾了,還跟隔壁的寡夫有著不正當的關係,關了反派,折了他的腿,還讓他成為自己的奴隸。
眼前柔弱賢惠的夫郎柔軟無骨的雙臂搭在自己的脖子,面帶薄粉,眼眸濕潤,上衣凌亂,身下無物。
顯然被欺負得很是可憐,甚至站都站不起來。
反派嗎?
他做的哪件事情跟反派有什麼關係?
意識到妻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他瑟縮了一下,討好地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臉頰。
紅透了的臉頰帶著難言的昳麗美艷,瑩潤的淚水堆積在眼眶,一點一點地不受控制滑落下來。
他老老實實待在她懷裡,無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脖頸,漂亮的小臉蹭了蹭她的下顎,乖巧極了。
「怎麼了?」他聲音帶著哭久後的啞,茫然地,又乖巧地做出詢問。
他腰上的手滑落下去,甚至自己掌心的手臂也便得堅硬發熱。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臉上浮現害怕和委屈,「不成了的,已經很晚了。」
不該聽旬邑的破主意,也不該主動跑到這裡來。
沒有他屋內舒服,到處都堅硬磕磣。
還要顧及自己的臉面,時不時還要注意自己有沒有發出聲音。
聽到笑聲,他更是惱怒,這時又不敢發作,張嘴咬住她的脖頸。
……
處理好府上的事物,交代好管家後,徐韞便讓人把行禮搬上馬車。
府上的大門處,他抱著懷中的孩子等妻主過來。
見妻主過來,他又輕輕睨了她一眼,偏頭不理她。
上次被欺負後,徐韞覺得自己沒了臉面,冷著臉不理她。
石卿見母親過來,又咿咿呀呀地扯著父親的頭髮,想要母親抱。
石卿的脖頸處帶著玉,頭髮被帽子遮掩住,被包裹得嚴嚴實實。
他微微蹙眉,見妻主已經站在他的旁邊,又把孩子塞到她的懷裡,自己先上了馬車。
看著他上馬車,駱荀一愣了愣。
隨即她對著管家說了幾句話,這才上了馬車。
去南寧的路途並不短,起碼要坐在五六日。
徐韞根本坐不住,甚至刻意的發脾氣也很快在路途中忘記拋棄。
夜裡尋了客棧,洗浴過後,他就黏在妻主身上,埋在她的脖頸處。
「腰酸。」他輕輕嗚咽著,眉眼懨懨,柔順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後,身上的衣裳也松松垮垮的。
「還有兩日。」
他蹭了蹭她的脖頸,腰身貼緊她的腹部,仰頭親了親妻主的下顎。
駱荀一幫他揉著腰,順著脊背又開始揉他的小腿。
軟香順著徐韞的發間和脖頸傳出來,掌下的肌膚細膩光滑,懷裡的人身子也變得軟軟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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