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給女兒說害羞了, 邢珂抱著兒子晃著手,目送女兒出去,提高了聲音:「這些天去和你朋友見見,過幾日就要去姑太太那兒拜訪了。」
「知道了。」徐蜜緗頭也不回的說道。
陸家都知道她在京中有親朋好友。這幾天也沒事,也允許她出去玩。只叮囑她不要一個人亂跑,走哪都要帶著人。
有了時間,徐蜜緗自然是給自己的幾位好友去了請柬,邀請她們出來玩。
明知嬌和徐蜜緗有近一年沒見,而蘭靜在金州住了半年, 聞恪每隔幾個月回西嶺時也會在金州找徐蜜緗玩, 一行人沒有什麼生疏, 反而是上了畫舫兩個姑娘就按著徐蜜緗揉捏。
「是不是你家姑太太兒子不成親, 你就不上京中來了?」
「你應該問是不是麟王殿下不回京,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
徐蜜緗被姐妹們按在地墊上揉搓, 給她弄得臉蛋通紅,衣衫也有些凌亂。唯一的男子漢聞恪早就提了一壺酒,自己出去等她們鬧完,熟門熟路的背影看得人心疼。
徐蜜緗好不容易在兩個姐妹的揉搓下坐起身來, 把滑下肩頭的衣裳提起。
「殿下不讓我早些回來。也是前兩個月戰事穩定,這邊才能回來。」
一年前明玉泉根本不讓徐蜜緗回到京中,說京中亂得很。而明知嬌和蘭靜給她的信中也的確提到,朝中有朝臣無故中毒身亡的,也有宗室家中一夜起火的。京中很多人都自顧不暇,若是徐蜜緗回去,怕是很難得到更好的照看。
「也是,小叔叔多寶貝你,怎麼會讓你早些回來蹚渾水。」明知嬌也打鬧夠了,打了個哈欠叫花娘來斟酒。
她都快十七了,自從滿了十五就喝酒自由,如今也算是練出了酒量,甚至還會主動來給徐蜜緗灌酒喝。
「可別,我家有個小崽子,天天睡前都要來和我玩,若是聞到酒味,指不定會怎麼鬧騰呢。」
徐蜜緗卻搖了搖手婉拒了酒杯,只讓花娘給她斟了一杯果子飲,慢悠悠喝著。
蘭靜靠在她身上,用肩膀聳了聳她。
「你這樣,和那些成了親有孩子的娘親有什麼區別。」
「沒區別!」明知嬌直接宣布答案,「是不是待會兒還要讓你早些回去,免得你弟弟見不到你就哭?」
徐蜜緗被揶揄了一番,哼了一聲。
「胡說八道,我一個還未訂婚的人,怎麼就和成了親有孩子的娘親一樣了。我玩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行,這話是你說的,今晚我們不醉不歸,敢嗎?!」
明知嬌摩拳擦掌激將道。
徐蜜緗轉念一想,長久不見說話幾個時辰怎麼夠,索性拍桌子一錘定音。
「敢!」
如此一來,花娘們還給她們支了一桌六博,看了歌舞聊過天就開始玩牌,前半天四個人輪流換著玩還不進行,黃昏後還叫來了范瑤,范瑤又叫來了周思燕。怕一桌子姑娘,聞恪一個人玩不盡興,又叫來了他的好友孔雀公子杜擅春。杜擅春一來,這麼三五個玩得好的小公子也跟了來。
再加上京中美少年孔雀公子名播四海,不少年輕姑娘都爭相一見。
等徐蜜緗發現畫舫中熱鬧到猶如一個小賭坊時,兩層的畫舫已經開了二三十張賭桌,什麼大博小博葉子戲,還有些單純擲骰子的。
和賭坊還不一樣。來的都是有家世背景的年輕姑娘公子,又因為美人吸引美人。乍一看居然奼紫嫣紅全是花枝兒嫩葉,鮮美得很。
徐蜜緗混跡在其中還是眾人不斷透來目光的主角。
「那個穿孔雀翠錦裙的姑娘是誰家的,倒是不曾見過?」
「她生得好漂亮,居然比艷名遠播的秦照姑娘還要漂亮。」
「你看看她身邊圍的是是誰,就知道她了。」
「那不是文渡郡主嗎?還有蘭丞相家的嫡長孫女,如今在禮部的蘭靜大人吧。」
「再看看。」
「聞子律?那個不得了的小祖宗也在?好奇怪,這幾個人湊在一起,我怎麼想到了……」
不少人面面相覷,牌也不打了,都在小心翼翼打量著徐蜜緗。
徐蜜緗打了半天牌,肩膀都酸了。派去家中的僕從已經帶回來了三奶奶的話,說是她若是要在外面玩也可以,記得別亂跑,留神些。
她打了個哈欠,身側的明知嬌已經喝高了,挽起袖子要和聞恪賴皮換牌,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揪著牌不放,又拉扯蘭靜做評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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