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停止之後,艾弗雷特忍不住被上將略微紅腫,泛著水光的雙唇所吸引,指尖輕輕壓了上去。
「如果能夠感受到我的觸摸的話,就眨眨眼。」
在凝固的時光里,西爾斯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
「西爾斯?!」艾弗雷特沒有錯過這個細節,「剛剛好像動了一下,再眨一下試試!用點力!」
睫毛再次顫動了一下。十分微弱,仿佛被一陣虛弱的風輕輕掠過了一下。不仔細看很容易就錯過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次進步,證明信息素這個方向至少是沒錯的。
「可能是因為唾液中的信息素太少了,或者是口服消化掉了太多?」
於是又一次時停之前,徵得了西爾斯的同意後,艾弗雷特咬開了他的手腕內側。
這麼做的時候,艾弗雷特有些心虛,或者準確來說,是心猿意馬。因為咬這個動作,之前通常只發生在床上。
甚至只發生在最激烈的時候,情難自抑的時候。他的犬齒會刺破柔軟緊實的皮膚,再次用唾液加深標記。
雖然艾弗雷特感受不到標記,並不代表標記的影響就不復存在了。如果有所改變,那就是西爾斯對信息素的反應比十年前更加激烈了。
所以當艾弗雷特低下頭舔舐那一小塊傷口的時候,當信息素順著傷口進入血液的時候,西爾斯幾乎是立刻就攥緊了拳頭,繃緊了手臂上的肌肉。
儘管軍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艾弗雷特知道他在忍耐。至於他在忍耐什麼,不言而喻。
因為西爾斯的反應,艾弗雷特體會到一種隱秘的快.感。
艾弗雷特仔仔細細地舔舐,把更多信息素順著唾液送入雌蟲血液當中。等他抬頭時,看到了西爾斯明顯繃緊的下頜線。這是咬牙吞下了所有的聲音。
時間再次靜止。
「上將,如果你……」
這次還沒等艾弗雷特說完,西爾斯指尖就迅速彈動了一下。
然後又一下。
「成功了!」艾弗雷特驚喜的看著西爾斯剛被咬過的那隻手,延長了停止的時間,想看看這種活動能不能延續下去。
但這次西爾斯的狀態有點不太對勁。臉色逐漸漲紅,甚至生理性的淚水也開始在眼眶內積蓄。快要落下來時,艾弗雷特才趕緊解除了琥珀。
在那滴淚水落下來的同時,西爾斯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大口氣。像是被憋悶了許久。
「這次感覺不太一樣。能清晰體會到明顯的窒息感。但因為胸腔無法運動,所以沒辦法呼吸。」
「這說明在進步吧。你在琥珀內的存在感越來越強了。」
「是。但是……」西爾斯提醒道,「控制一下時間,不要讓我窒息而死。」
「哈哈……不至於,」然後艾弗雷特收斂了笑容,「不至於吧!」
「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注意!」
接下來,西爾斯的身上又多了大大小小的幾個傷口。在胸口和後頸被咬傷之後,終於能夠活動一下胸腔,勉強能夠在停止的時間當中搶到一絲空氣。
西爾斯感覺在琥珀當中,自己仿佛被詛咒後變成了石頭,要靠著艾弗雷特的唾液,一點一點給每個部位解開詛咒。
但這樣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在每次時停之前,都讓艾弗雷特把自己全身咬一遍吧。
「其實,」艾弗雷特猶豫地提議道,「雄蟲信息素含量最高的地方,還是……」
「生.殖液。」
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但這話一出口,房間裡還是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
「吞下去?」
「留裡面。」
「口服效果不好。」艾弗雷特解釋,「這是有科學依據的,我們要相信科學。」
那內置效果就會變好了嗎?有一瞬間,西爾斯很想質疑一下這所謂的信息素科學。
最終他還是決定試一試。能夠在停止的時間中自由活動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為了科學。」 艾弗雷特一臉嚴肅地說,「我會速戰速決的!」
最終,艾弗雷特只完成了前半部分。速戰,但沒能速決。
西爾斯從床鋪上爬起來的時候,還在因為餘韻而顫抖。剛站穩就立刻進入了琥珀當中。
然後他意外發現,他的確比之前能夠擁有了更多的行動力。雖然空氣仍然如同粘稠的液體一樣,充滿阻力,但整個身體的確能夠完整的正常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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