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妻善逸連忙瘋狂搖頭擺手,「不不不,我就不用了。」
這時熊貓和狗卷棘心中頓生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獪岳瞥向他們,眼睛微眯,「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不去上課了?還是說你們也想去跑圈嗎。」
熊貓和狗卷棘被老師死亡凝視支配的恐懼所控住,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雙雙鞠躬連忙告退了。
直到跑遠了,熊貓和狗卷進才心有餘悸的對視一眼。
「媽呀,新來的老師比五條老師還凶,真希這回慘了。」熊貓拍拍胸口。
「鮭魚鮭魚!」
獪岳所指定用來訓練的山峰遠比其他地區氧氣要稀薄,光是一動不動都覺得呼吸困難,更不要說還要經歷更加劇烈的運動了。
吉野順平大口喘著氣,貪婪的從鼻腔中汲取稀少的氧氣來維持身體機能,然而極度疲乏的身體卻讓他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
被機關打中的頭部裂了一道口子,溫熱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吉野順平艱難的抹了一把臉,極力深呼吸一口,撐著樹幹緩慢的爬起來。
咻——
吉野順平表情微變,下意識順著本能躲開了隱藏在樹幹上的陷阱,然而下一秒卻又被搖擺迴旋的大擺錘「duang」一聲正正砸中背部。
一個踉蹌,吉野順平再次**趴下去。
像個烏龜一樣慢吞吞的翻過身,他雙目無神的盯著天空,下意識的計算起時間——正午時分。
然而此時他還沒有爬到山頂。
吉野順平默默流淚,滿是悲觀的想著估計自己一開始就要被pass了,能夠勉強使出一之型,估計也是祖宗在地下保佑吧。
但現在很明顯,他已經到頭了。
一陣略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靠近,最終停在他身邊。
四四方方的藍天視野中出現禪院真希伸過來的臉,她張開五指晃了晃,「喂,你沒事吧。」
吉野順平有氣無力,艱難出聲,「已經……起不來了。」
「嘖,學弟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禪院真希一臉嫌棄,但還是伸手一把攥住吉野順平的衣領,將人一整個拎了起來。
「真希學姐,你這是第幾來回了啊?」吉野順平捧著自己破碎的心,艱難問道。
禪院真希拍拍手,淡定的順了口氣,很不在意的說道:「第三個來回了吧。」
啪——
破碎的心終於被碾成粉末了。
吉野順平:「……」
「行了,學弟你慢慢來,學姐我就走了。」沒等回應,禪院真希就跑遠了。
吉野順平默默握拳,咬牙,發狠的接著往山頂衝刺。
就算沒有真希學姐那麼厲害,但起碼自己也要圓滿完成任務!
禪院真希跑到第四個來回的時候,儘管很累但對她來說也還在極限內,她估摸著就算跑完五個來回也頂多是累趴下的程度,雖然遠比平時的訓練量大,可是她還是很困惑。
難道訓練這些和雷之呼吸有關係嗎?
她並不理解,不過不妨礙她跑完第四個來回,準備開始第個五來回了。
然而就在她出發的山腳下,一個身穿紅色羽織的長捲髮馬尾男人正靜靜的站在她前方。
僅僅只是一眼,禪院真希的表情就變了。
那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完全感知不到對方的存在?
會是,敵人嗎。
禪院真希如墜冰窖。
劇烈的喘息聲如同破風箱的聲音在稀薄的空氣中迴蕩,禪院真希拼命壓榨收縮肺部,不斷汲取的氧氣輸送到渾身器官、肌肉中運轉,以此支撐著她不斷在山野中逃竄。
普一照面,那個傢伙便持著利刃倏然閃現至她面前,一刀便劃開了她的血肉,當血液飛濺半空時她甚至都沒有反應的機會。
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常年訓練的身體便下意識帶動著禪院真希瘋狂的往山頂上竄逃。
前四個來回算是小菜一碟的機關此時卻變成了致命的阻礙石,阻擋在禪院真希活命的路上。
刷——
彎曲的烈焰升騰,猶如一團狂烈的血色猛獸,帶著疾風驟雨般的狂暴氣勢斬向禪院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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