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七八個人快步朝林鈴跟木鳶的方向過來,為首的竟然是女主木楚。
林鈴這下才覺得有點意思,也大概知道跪在自己腳下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了。
除了木楚之外,其餘幾個過來的人都是第一次面見林鈴,垂首問候之餘皆克制地小心打量,得了木楚警告的眼神後才徹底收斂目光。
木楚一手按住一旁仍跪著的木鳶的肩膀,向林鈴頷首道:「族妹魯莽,還望您寬恕一二。」
木鳶在木楚的手下渾身顫抖,好像十分害怕自己這個堂姐,或者說是十分害怕被木家知道自己擅自跑來找了林鈴。
她與木楚雖同是木家子弟,名義上木楚還是她的堂姐,可兩人的身份地位可謂是天差地別,若是被族中長輩知道自己在三生崖惹事,還跟林鈴告狀,恐怕不用等她回到家中,自己的父母就要先受到牽連。
林鈴看了看木楚,視線在其餘人臉上一帶而過,最終落回抖得跟篩子一樣的木鳶身上。
「你想讓我怎麼做主。」林鈴的語氣難辨喜怒,「是讓我出面約束所有人,現在、今後乃至將來都必須讓你與他們擁有平等的待遇?」
木鳶瞪大了眼睛,呆在了那裡,木楚也是一愣。
林鈴說完便沒再多給她們一個眼神,直接轉身進了院子,同時甩手為院門加了一道禁制,隔絕了外頭一切聲音,擺明了不想再被打擾。
世間本就不存在絕對的公平,一個人從出生開始便有諸多差異,貧窮富貴、天賦才智,別人的起點可能就要花去你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去追趕。
座位在哪重要嗎?
天才坐在窗台上也還是天才,待日後出了悟道台,難道再因為別人的天賦跟實力強過你,又去找能做主的人要求平等對待不成?
與其憤慨待遇不對等,不如先認清與強者的現實差距,再想想如何為自己爭取到利益最大化,如何發揮自己的優勢。
或許就是最後意識到了天生天賦的差距,原劇情中的木鳶才會動了想要竊取木楚血脈的念頭吧。
縱使沒有真的做下,僅僅有過這樣的念頭,還是被木家處以極刑,死在了木家地牢里。
系統端詳著林鈴的表情:「呃……」
林鈴斜了他一眼。
系統頓時一噎:「這題我會,你長得不像聖母。」
林鈴收回心緒往院中躺椅上一躺,餵嘆般道:「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挨個去教什麼大道理。」她邊說邊掏出瓜子磕了起來。
「還有三天,可別枉費了我把這麼多配角湊到一次性湊到一起。」
系統:「我嚴重懷疑你只是想看熱鬧。」
林鈴前後晃動著腳,讓躺椅也跟著前後晃動起來:「要想重新選出適合繼承神術的人總要有個過程,順道看熱鬧而已。」
說完又強調一遍:「是順道。」
三天後就是子桑親自授課的日子,只要不是蠢貨,就應該知道任何見不得光的矛盾都要在這之前處理。
不然子桑一到,在上神的神識覆蓋之下,這三生崖還有誰敢做半點不軌之事。
而後面這三天發生的事,也確實證實能被各個世家宗門送來的沒有絕對的蠢貨,只有智商的參差。
第一天——
三生崖問心亭因小規模摩擦,不幸被損毀一角,幸得姚瑤過去的及時,這座千年古亭才沒有徹底戰損。
而始作俑者,就是尹霞光以及凌波門的大師姐。
兩人被姚瑤壓到林鈴跟前,凌波門的人將責任全推給了先動手的尹霞光,不管是不是因為受了挑釁,事實就是尹霞光沒忍住先動的手,結果也就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本以為吃過一次虧尹霞光怎麼著也應該學聰明點了,可誰知第二天就又因當眾傷了薛苒苒以及另外幾名世家小姐再次被人告到了林鈴跟前。
三個捂著傷口的宗門小姐俯首跪在自己跟前,林鈴此時的表情絕對算不上愉快。
她實在是沒想到,堂堂赤山的大小姐,尹霞光的腦子怎麼能長成這樣。
三個受了傷的女弟子對著林鈴開始控訴:
「尹霞光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凌薛姑娘,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便出手阻止,結果話沒說幾句,她便沖我們動起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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