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楚:「這是隔絕神識探查還有聲音的雙重陣法……」
聞白在陣法幾處點了點,「應該可以了。」
二人輕輕鬆鬆就下了地牢底層。
木楚心中感觸頗多:「我從小在家中長大,竟從不知道地牢還有第二層。」
聞白考慮的卻不是這個:「如此絕密的地方,你不覺得我們進來得太輕易了嗎。」
地牢昏暗,底層更加暗無天日,二人用靈力聚光小心摸索,很快便找到了關押在這裡的木鳶。
此時的木鳶形容枯槁,修為盡廢,根本看不出往日的少女模樣。
木楚簡直難以置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竟不等公開罪名,便廢了族中即將參加神術試煉的後輩的修為。
「木鳶,木鳶!」木楚上前扶起木鳶上半身,聞白掏出隨身丹藥餵其服下。
木鳶緩緩睜開眼,劇痛導致眼前一陣模糊,許久才辨認出木楚。
木楚見她醒來急忙問道:「你究竟做了什麼,是誰廢了你的修為?父親可知此事?!」
木鳶張口便咳出一口鮮血,幾乎是進氣多出氣少,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木楚只好低頭湊近去聽。
「血脈……假……都是假的,你不是……」
一句話斷斷續續未等說完,便聽道底層入口處有動靜。
二人只好先將木鳶放下,釋了隱身咒法躲在暗處。
來人一身黑衣蒙面,乍一看分辨不出是哪門哪派,單從著裝來看倒很像是魔修。
此人似乎對這裡很是熟悉,進來後無須借光,直接就找到了關押木鳶的牢房,二話不說直接拔出靈劍就要取木鳶性命。
木楚跟聞白便不能再藏,直接現身攔下這人。
聞白拔劍與黑衣人纏鬥,木楚抱起木鳶轉身就跑。
黑衣人不敢動用靈力,仿佛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處處放不開手,聞白擔心鬧出動靜太大引來木家守衛不好解釋,也有些束手束腳,一時間變成了僵局。
不過好在木楚已經帶著木鳶出去了,只要再拖住此人片刻,他便也可以找機會遁走。
帶著木鳶的木楚出了地牢一時間竟無處可去,乾脆一咬牙奔著方才跟林鈴分開的涼亭跑去。
此時林鈴正晃著腳靠在涼亭中,吹著爽利的夜風跟系統打賭。
系統:「我賭他們倆肯定能救出木鳶。」
林鈴彈了下手指,「巧了,我也賭他們可以。」
系統不滿道:「這還怎麼賭啊!換一個——我賭
木鳶是偷了木家什麼禁物才被關起來的!」
林鈴笑著「切」了一聲:「你輸定了,只是偷了禁物的話,正大光明處置就是了,還用得著藏著掖著嗎?」
兩人正閒聊開著玩笑,只見木楚以極快的速度順著周邊暗處向林鈴奔來,背上還背著一個人。
林鈴詫異地看著她,這麼快就救出來了?
木楚衝進涼亭後猛地停下,差點收不住腳直接跪到地上,她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一路狂奔,中途還要注意避開守衛,此時靈力已經見底,小心將木鳶放下後只能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喘氣,「還請……仙子施以援手!」
林鈴蹲下身查看木鳶的狀態,隨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修為被廢又受了重傷,憑我是救不了她的。」
她抬眼看向木鳶,神情嚴肅:「出了什麼事,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聞白呢?」
木楚緩過氣來後說道:「聞白幫我拖住了一個人,我趁機先帶著木鳶出來了。」
木楚簡單將在地牢發生的事向林鈴說一了遍,包括木鳶昏迷前說的那句模糊不清的話。
林鈴在腦海中梳理著原劇情,關於木鳶發生的事,以及那個前來刺殺的不明人員仍然沒有什麼頭緒,只能憑聯想,猜測那個要殺木鳶的人,或許就是木家派來的。
「你不認識那個要殺木鳶的人?」
木楚仔細回憶了一下:「地牢里太暗,那個人又沒怎麼使用靈力,匆匆一個照面我無法分辨是否見過此人。」
此時一陣勁風吹來,是聞白回來了。
林鈴緩緩起身,直接了當地問:「能確定是誰嗎?」
聞白頓了一下,反應過來木楚已經將來龍去脈交代明白,隨後搖了搖頭:「只能確定不是魔修。」
這下林鈴便更有把握了,十有八九就是木華琛派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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