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 倒是你, 買個套買到太平洋去了?」歲淮掃他下面,「不會是店裡沒你的尺寸吧?太小?太大?」
周聿白沒心思跟她開玩笑, 聽到她的回答,直接進了屋。回到臥室拿睡衣,去浴室洗澡,那架勢頗有些像將軍奔赴戰場前的孤注一擲。
歲淮沒做過這事兒,多少有點緊張,率先趴在床上拿手機搜這檔子事兒。有的說疼,有的說不疼,有的說流血,有的說沒留,還有的說男生第一回 也可能出血,還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動兩下就投降,總之眾說紛紜。
查手機的這點工夫,周聿白洗好出來了,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薄荷味。
歲淮化身小狗,在他肩頸邊嗅:「好香。」
他不躲,也不主動,還是冷著張臉,問她:「歲淮,我問你最後一遍,真想好了是吧?」
做完就跟我徹底斷是吧?
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是吧?
以後大路朝天各自一邊是吧?
「這話你已經問第三遍了,周囉嗦。」歲淮掀開被子,將他一把推倒,兩人順勢倒入那張純白的大床里,激起空氣中的浮塵。她坐他腰間,彎下腰,試探地親了下他的嘴角,又親了一下,「啵,啵,啵。」
不厭其煩地親。
周聿白:「你吃果凍呢。」
「沒情趣,這叫前戲,懂不懂啊?」她知道周聿白是個處,所以為了她好受點兒,必定肩負著引導者的重任。但是這話落在周聿白耳朵里就不對勁了,好像在告訴他——她會,提醒他——她有經驗,再一次喚醒他的記憶——那次從程清池家裡出來時她脖子上的吻痕。
周聿白眼神錯愕一瞬,轉而恢復死一樣的平靜:「我不懂,你懂。」
下一秒,反客為主地將歲淮壓到身下,單手反扣住她的手腕,扣的嚴嚴實實動不了。歲淮還沒反應過來,周聿白猛地吻下去,來勢洶洶,藏著怒,夾著怨,還有一股蒼涼。他一下一下地挑開她背後的內衣扣子,全部剝光,吻她的時候像是引頸受戮,獻祭一般地撕扯著。到了正戲,歲淮受不住,周聿白一把控制住她想逃的腰身,眼神冷淡:「這會兒想逃了?受不了了?這麼久聽你不吭聲,還以為你沒什麼感覺。」
「……你發什麼瘋啊,溫柔點。」
「溫柔不了。」
「為什麼?」
「因為要讓你記住咱倆睡過,要讓你記住你的生命里有過我的存在,要讓你以後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想起我來。」他在她耳邊說渾話,吻她越狠,誓要讓她叫出聲,看她泛紅的眼尾,還掛著淚珠,用一種近乎漠然的語調命令她:「叫出來,給我聽。」
給我聽聽像你這種人的心是不是鐵做的。
歲淮羞臊,她打心裡驚嘆——沒想到周聿白還有這癖好???
失算了。
她羞恥的「啊」一聲,周聿白瞥她一眼,抬手去拆套。
歲淮開始放空大腦,想著周聿白尺寸可觀,但是不知道實踐起來到底行不行,有多行,第一次能堅持幾分鐘,要是特別特別短她要不要裝一下,畢竟男人的自尊心挺重要的,怕他留陰影。她就想啊想,感覺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周聿白還沒動作,她疑惑地看過去——
「你幹嘛呢,boy,關鍵時刻在那發呆?」歲淮剛說完,立馬覺得不妙,用震驚的眼神看他,「……你不會是就軟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說好的再短也有幾分鐘呢!
他這才剛開始!
歲淮開始哭了,是真的紅著眼哭,眼淚珠子一顆一顆掉,為她下半生的□□開始默哀。為什麼長得那麼帥,身材那麼好,智商那麼頂的周聿白會不行啊?老天為他關的這扇窗關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周聿白臉一黑,心口深深地吸一口氣,「你亂想什麼呢。」
她淚眼朦朧地看過去。
周聿白氣笑了,擦掉她的眼淚,冷笑:「套買小了,戴不上。」他有點泄氣,但又像鬆了一口氣,幽幽道:「不就是做不了,你至於哭成這樣?大不了下一次。」
歲淮一哽,紅著眼坐起來,往他下面看:「……你是蠢貨嗎!這都能買錯!」
周聿白清咳幾聲,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店員挑的,我沒注意。」
她無語:「你要用你不注意?」
周聿白心裡那股火,那股委屈壓不住,他一下子紅了眼,吼著:「我為什麼沒注意你不知道?你都要跟我斷了,我哪有心思做這檔子事兒!」
歲淮愣住了。
她第一次看周聿白這樣失控。
他總秉行著男子漢大丈夫的那一套,不輕易說苦,不輕易認輸,也不輕易露出脆弱。但今天,因為她,他紅了眼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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