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這麼清閒的崗位嗎?」不想工作但希望能賺錢的老祖宗們眼巴巴地看著天幕,左眼是「羨慕」,右眼是「渴望」。
「你說咱們畢業了,能去這麼好的崗位嗎?」古學子問躺在床上的舍友。
魏學子的聲音幽幽的,「能啊。」
「什麼?你有什麼渠道?」古學子一下子就從床上直起身來,目光灼灼地看著魏學子。
「夢裡啊,你去夢裡找。」魏學子也直起身來,朝他翻了個白眼(雖然古學子可能看不見),「你用你的腦子想想!就咱們陛下那想要開疆拓土、發展科技的雞血勁兒,你覺得你畢業之後去做閒職有可能嗎?」
古學子撇嘴,「我就想想嘛。」
{當牙醫和文化館工資相同時——
余華拿著話筒,「都是窮人,我幹嘛不去做一個自由自在的窮人!」}
「有牙醫的工資就不是窮人了好吧。」雲玉瑤內心在流淚,像她這樣無業游民才是窮人好吧1┭┮﹏┭┮
「看來後世當大夫也是很賺錢的呀!」裴老大感慨。
「那當然賺錢了,像咱們縣那個大醫館裡面的大夫,抓的那個藥啊,貴死人了!」許老四跨時空附和。
「唉,你們看醫生都要很多錢啊?我們這裡就不用!」木老二得意地說,「我們這裡有醫學生的義診,裡面的那個丁大夫,老年輕了,但是人家看得可仔細了,開的藥也很便宜,真是個良心大夫啊!」
丁小葵:✿✿ヽ(°▽°)ノ✿
{當余華遇到中國女學生,時隔多年的迴旋鏢瞬間擊中他的內心——
余華在回憶往事,「大概在2008年,我在杜克大學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中國學生,上海女孩,她既被復旦大學錄取又被杜克大學錄取,她選擇去了杜克大學。她和我說杜克大學每年的學費要五萬美金,我很驚訝,就問她,爸爸是當官的還是做生意的?結果她說她爸爸是牙醫。」}
「2008年的五萬美金,換算到現在應該是幾十萬了!」雲玉瑤想哭了。
郁稚湊過來,雲玉瑤給她看了一遍,不能她一個人獨自破防!
「快35萬了!」郁稚拿出手機換算了一下,十分的不服氣,「這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人怎麼了!」
「就是!這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人怎麼了!」無數口袋清貧的老祖宗也破防了。
「那余華他放棄當牙醫去文化館工作,那不是虧了?」金富商有點肉疼,那都是錢啊!
{結果後來一個美國記者問他一個問題——
記者:「你為什麼放棄那個富有的牙醫生活去從事貧窮的寫作?」}
「余華的寫作…不窮啊!他的《活著》版權稅都一千多萬了吧?」余舒說。
金富商:小丑竟是我自己o(╥﹏╥)o
{余華曾經還被當做全國高考反面教材——}
「反面教材?難道…考得特別差?」除了這個,蘇軾想不出其他了。
{余華說:「我高中畢業以後,高考那一年沒考上大學,很不好意思嗷~大概十年以後中央電視台讓我去做公益GG,就說為什麼沒有考上大學,那GG播了近二十年!」}
「哈哈哈哈哈哈」李白覺得余華又好笑又慘的。
慘的是一個大作家竟然沒有考上大學還被拿來當全國高中生的反面教材。
但是他的語言又是那麼的風趣幽默,感覺和他交談都是很開心的一件事。
{當被問及余華老師對于越來越多人看《活著》的想法時——
余華說:「出版了這麼多年以後,應該被人遺忘的一本書,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讀者越來越多了。前不久有一個中學老師告訴我,他90年代上中學的時候,他的語文老師讓他讀,現在他當老師了,也讓他的學生讀。他還說現在要求學生讀《活著》的語文老師已經進入第三代了,感謝語文老師,偉大的語文老師們!」}
「這本書真的有這麼好看嗎?」蘇軾覺得他都有點心動了。
兩天之後,張懷民從懷中抽出一本書,「吶!給你,看吧!」
「你買了!」蘇軾看著《活著》,一臉驚喜地看著他。
「對啊,可好看了!」張懷民一臉正直並且極力推薦,「真的超級感人!超級勵志!」
蘇軾道了聲謝,開心之際,忽略了張懷民有些微紅的眼眶。
看著背影都透著歡快的蘇軾,張懷民露出了大反派的笑意。
看完整本小說的蘇軾:……懷民兄~你欺騙了我~這個世界沒有愛了!(´இ皿இ`)
{余華的傳奇改稿經歷——
余華坐著,一臉老實地說:「我野心很大,一上來就是不管自己的小說寫得怎麼樣,先往《人民文學》和《收穫》寄;退回來以後,在檔次低一點,《北京文學》和《上海文學》;再不行,就再寄,像那種呂梁市的雜誌我也寄……每次被退稿了,我都稍稍失落了一下,然後再找一個比它低一檔次的雜誌寄。」}
「不能改稿嗎?」白居易撓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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