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渡的手……仍舊很矜持地藏在身後,攥了拳頭。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玫瑰精油香,她眸光下移,看到他的禁區已經撐起了明顯弧度。
今晚的計劃似乎進展得相當順利,她即將摘下這朵帶刺帶毒的惡魔之花。
姜寶梨放下吹風,跳下水台,倒退著走,攥著他的衣角,將他拉到了床上。
司渡很配合地跟著她一起跌入了鬆軟的大床上,捧著她纖瘦的腰肢,將她攬入懷中。
沒多一會兒,他頸子上多了許許多多的紅痕,都是她的傑作,司渡似乎很享受這一部分,任由她在他懷裡為所欲為。
而他格外喜歡她的如透,捏著,叼著,扯著……直到憧學開始變營,變庭。
貼在她耳邊,很溫柔地對她說:「如果覺得疼,告訴我。」
「好。」
他的手緩緩狹義,探入了她的區域,姜寶梨輕輕抬起下頜,閉上了眼。
然而,下一秒,她看到司渡抽出來的手,指尖帶著血。
少年輕微地蹙了眉,看著身下的少女:「梨,你生理期嗎?」
姜寶梨瞪大了眼,腦袋一空,隨即便感覺到一股熱流,驀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操操操操!
她抓起衣服擋在身上,猛衝進了洗手間。
果然,姨媽來得相當是時候。
姜寶梨簡直想把腦袋伸進馬桶里猛衝一陣。
好丟人啊!
直接原地去世可不可以!
她不性感了,她再也不性感了。
嗚嗚嗚。
門外有窸窣的聲響,司渡推門走進來,嘩啦啦洗了手,然後輕敲了敲洗手間的長虹玻璃門:「梨,衛生巾放在哪裡?」
「在,在在在我房間洗手間壁櫃第二個抽屜里。」
他出去了,不過兩分鐘重新走回來,扣門:「找到了。」
姜寶梨將長虹玻璃門開了一條小縫,他將乾淨的內褲和衛生巾遞了進來。
「謝、謝謝。」
他很紳士地走了出去,等姜寶梨弄好一切重新走出來時,司渡已經合衣倒在床上,睡著了。
遠遠地,她望著他安靜的睡顏。
有種很神聖的質感。
仿佛造物最傑出的神工,塑造了他如此漂亮的容顏。
一面天使,一面……惡魔。
姜寶梨走到他床邊,蹲下來,手指頭戳到了他的眉心,在他耳畔喃喃施法——
「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剛剛的一切。」
……
次日,司渡醒過來,感覺腦子太陽穴突突的,還有點隱隱作痛。
他揉了揉眼角,走到洗手間,擠了牙膏。
抬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脖頸上那一片比過敏還恐怖的紅痕,就像被暴風雨肆虐過的玫瑰園……
手裡的電動牙刷都沒拿穩,落在了地上。
他立刻脫下了上衣,赫然看到他的頸子連同胸膛上,全是一道道草莓印吻痕,甚至還有被抓撓的痕跡。
這下子,太陽穴跳得更厲害了!
昨晚的事,想不起來一點。
他很少喝酒,也絕對不會喝醉。
小時候患過創傷應激綜合徵,幾年前,精神科醫生便說過,在他意識不清的狀態之下,會讓小時候竭力去隱藏和保護另一人格出現。
不算人格分裂,都是他自己。
但現在的他,的的確確……是應付那段創傷性記憶而誕生了全新的自我。
強大,穩定,心狠手辣。
他推開了姜寶梨的房間門,小姑娘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有氣無力地在床上挺屍。
姨媽痛,好難受。
司渡卻不懂得憐香惜玉,將她從床上一整個揪起來,沉聲質問:「姜寶梨,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我把你要了。」姜寶梨捂著肚子,懶懶地說,「你把我姨媽都肝出來了。」
「……」
「負責就免了,戀愛能談一個不?」
司渡壓抑著嗓音,一字一頓地問:「不喜歡我,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也不喜歡我啊,一樣下半身思考,喝醉了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過了會兒,司渡忽然失
笑一聲。
陰嗖嗖的笑,看得姜寶梨毛骨悚然,連連後退,退到了床頭。
司渡俯身過來,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頸子。
虎口沒有用力,還能呼吸。
「姜寶梨,你最好不要騙我。」
騙你,又怎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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