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倖免於難的執勤員對視了一眼,留著板寸的男人提著武器,快步走到傷員身旁,冷靜地檢查隊友的傷勢。
「長乘先生,這個人交給我吧。」
留下的男人後腦勺扎著一個小辮子,五官看起來也有些人畜無害。
他沖長乘笑了笑,但眼底嗎滿是堅毅之色:「我是妖,應該能對付她。」
長乘看了眼那穿著白色睡裙的女人,腳下延伸出奇怪的紋路,提醒道:「她情況有些不對,又處在陣法中,你多加小心。」
……
他折返走到傷員身邊,低頭看著呼吸有些微弱的少年:「傷勢如何?」
蹲在地上的板寸青年搖了搖頭:「情況不算太好,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躺在地上的少年咳出一口血,喘息粗糲:「死不了就行,這次是我太莽撞了。」
「行了,省省力氣吧,別說話了。」
板寸青年皺著眉,熟練地按下訊器,通知樓下的人上來接替,並把傷員抬下去。
長乘站在一旁,詢問道:「你們平時也是這樣?」
板寸青年抱著武器,依舊呈戒備姿態,但沒有貿然衝到前方陣法中去逞能。
他低頭看著身邊的隊友,冷靜道:「也不是,我們是局裡第四隊,一般是負責現場搜查。特勤任務一般是由一二隊負責,所以他們組裡會配置實力比較強悍的妖族。」
「我們隊伍主要是從部隊上退下、或抽調過來的戰士,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偶偶碰這種場面,也不可能後退,所以受傷在所難免。只要能吊著一口氣,等到後面支援,基本都能養回來。」
很多時候更怕的是,連狀況都沒搞明白,人就沒了。
……
長乘點點頭,一轉頭就看到元酒蹲在他身邊的欄杆上,手裡還提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
她眼裡的好奇根本就懶得藏,將小孩兒往前一丟,歪著腦袋道:「難得你竟會關心別人。」
長乘不想看她,彎腰將摔倒的小孩兒扶起來。
「這孩子哪兒撿的?」
「院子外面,他的身份我還沒來得及細細盤問。」元酒蹲在欄杆上,將手裡的樹棍反手丟開,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個盒子,「我來也不是跟你討論這小孩兒的。我剛剛才想起來,我幾個小時前來鄧家,從那鄧老頭書房裡翻出了兩枚被藏起來的鑰匙,還有一隻U盤。後來去白馬福利院折騰了一番,回來竟然給忘了。」
在幻境裡待久了,時間概念多少有些模糊,所以也不怪她記性不好。
長乘接過U盤,拿著手裡把玩著。
元酒見他好像不太上心的樣子,指了指他跟前的小孩兒:「這鑰匙藏得嚴實呢,還有這小孩兒也在找鑰匙,我想著可能就是你手裡其中一把?」
長乘抬眉道:「你是想把這孩子交給我?」
元酒沖他笑得一臉燦爛:「那肯定了,你帶孩子向來有一手。」
長乘低頭與面前小孩兒對視了幾秒:「……」
……
元酒在挨揍的邊緣,縮回了試探的jio。
她道:「從後山逃跑的人基本都被抓回來了,姑獲提著那個假的鄧祺紹去接受治療。你們這邊情況怎麼樣?都抓到了?」
長乘黑著臉道:「都跑了,就抓了這一個。」
元酒扭頭瞅著那白衣女鬼似的傢伙,「哦豁」了一聲,詫異道:「怎麼又是陣法?」
長乘期待她的高見,便順勢問了句:「看得出來是什麼陣嗎?」
元酒搖頭:「有些眼熟,但我確定我應該是沒學過,估計是在道觀里那些雜書中翻到過。」
長乘也沒見過這陣法,不過能從陣法中兩人交手情況,大致判斷出這個陣法的作用。
應該是一個類似輔陣的東西,普通人靠近會被輔陣最外層一道禁制攻擊,剛剛已經被他腳邊這位年輕人驗證過了。
有道行的人和妖可以強行闖入,但是進去後會被這道輔陣壓制,使進入陣法內的人或妖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
元酒摸著下巴咂摸道:「這陣法設計的有點妙啊,陣眼應該就是那個穿白裙子的女人吧。」
長乘點點頭:「應該是,只是有些奇怪。」
元酒也知道他憂心的:「如果是鄧家直系,應該早就跟著大部隊悄悄從別的地方跑路了。」
「這女人被留在這裡,明顯是顆棄子。」
「應該是帶著走太麻煩,很有可能半途不受控制。」長乘觀察了幾分鐘後補充道。
元酒低頭看著沉默不語的小鬼頭:「小屁孩兒,你認識那邊的那個女人嗎?」
小孩兒用異色雙瞳盯著前方看了片刻,猶豫道:「我見過,但不知道她是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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