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顛簸,加上之前用的迷藥尚有殘留,看守的兩人也不肯給食物和水,所以他沒扛多久又迷迷糊糊睡去。
被派吞拍臉叫醒,他有一瞬間的惱火,睜開眼時目光也變得格外銳利。
充滿憎惡的眼神,讓綁匪也極為不喜,紀京白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就被派吞扇了一巴掌。
紀京白被打的偏過頭,嘴角滲出血,懵逼了一瞬,抬腳就將蹲在面前的派吞踹倒。
然後又被按著打了一頓。
周方蹲坐在樹幹上,聚精會神地看著橘紅色火光涌動的木屋,低聲感慨道:「沒想到小白竟然這麼有血性。」
雍長殊詢問道:「你給他下的禁制保險嗎?他怎麼還被打出血了?」
「當然保險了,我和酒瓶子那個倒霉蛋又不一樣,靈力沒有限制的。」
「那就是個障眼法……你既然要利用他,當然得弄得逼真點。」
紀京白確實感覺不到疼,至於嘴角流血,他更是絲毫沒有察覺。
反正狠狠踹了綁匪一腳,他憋在心口的那股氣總算是順了,爽了。
派吞將人打了一頓後,被身後一個高個子綁匪攔住:「行了,別把人打死了,到時候不好要錢。」
派吞狠狠吐了口唾沫,又踢了紀京白一腳。
周方在樹上磨著爪子,尖銳的指甲彈出肉墊,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把他那張臉抓花!」
雍長殊思考了片刻,「你如果需要幫手,我可以幫你多找幾個。」
估計大多數小貓妖都很樂意助人為樂。
周方無語道:「我還以為你會說,幫我一起撓他。」
雍長殊低頭看了看自己白色的,乾乾淨淨的爪子,義正言辭的拒絕道:「幫忙撓人是不可能,我好歹要點面子。」
這種幼稚的事情,還是他自己去干吧。
頂多幫他找幾個志同道合的小夥伴。
周方覺得他就是裝正經,這種能夠充分發泄怒氣,還不會露餡的行為,為什麼還要故作矜持地拒絕?!
狐狸就是狐狸,虛偽。
兩隻鬥嘴之際,屋內的三人已經商量好,由會Z國語的派吞給紀京白的家屬打電話。
但是連續撥打幾個電話都是被直接掛斷,他已經有些不耐煩,拿著紀京白的手機問道:「為什麼你的家屬不接電話?」
紀京白靠在牆角,狼狽地冷笑道:「我的家人早死了,你打的那些恨不得我去死。」
派吞雙目緊緊盯了他很久,直覺紀京白應該是沒說謊,繼續按著列表打電話。
打給了元酒,電話沒人接。
接著就打給了周方。
周方也沒接,蹲在樹上默默舔了舔毛。
他扭頭看著雍長殊:「你說他接下來會打給誰?」
「紀京白常聯繫的人不多,也就道觀里的,像南巢、錢武安都有可能,再有一些就是他之前開飯店前的師兄弟和朋友。」
周方不解:「不會打給你嗎?」
「不會。」
雍長殊很淡定的說道:「我沒給他電話號碼,不過倒是有微信。」
就看那些人想不想得到微信了。
「南巢和錢武安那邊我剛才已經交代好了,就看他們怎麼配合演出了。」
雍長殊從頭到尾都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看的周方有點不太爽。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隻狐狸的性格與討厭的長乘有點像,都是喜歡那種提前布局的人,哪怕碰到棘手的情況也會安排的井井有條。
性格無趣。
且沒意思極了。
還是小酒瓶子那種性格更好玩。
周方靠在樹幹上,懶懶地打著哈欠,等著看綁匪焦急上火。
這些綁匪將主意打到小白身上,主要是因為他這次和雍長殊一起出行。
派吞對雍長殊有簡單的了解,知道那是位Z國的超級富豪,擁有數不盡的房和車還有飛機,本以為與其同行的人應該也是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是小有家底,沒想到卻碰上了個孤家寡人,且還窮得沒什麼家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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