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到的,你這屬於透題了】
【好吧】
白茶確實看不到那句,但看得到他們其他的對話。
「其他玩家現在在幹什麼?組隊的人就會安全嗎?」
【比你安全】
【確實……你這邊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跟人家都不一樣】
【這麼說吧主播,這個副本在論壇上一直有另外一個名字:單身即地獄】
【阿巴阿巴,單身吃他們家大米了嗎?這副本為什麼如此惡意】
白茶關掉了彈幕。
她需要思索一下,也需要出去探索一下了。
外面的天快要黑透了。
白茶走出門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丫鬟拿著燈回來。
「小姐,您怎麼出來了?」
「人呢?」白茶問道。
丫鬟遲疑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天太晚了,他們現在也不在那兒了,可能是睡覺去了吧。」
說白了就是覺得白茶生氣只是一時的,只要拖過了這段時間,她的氣消了,也就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
白茶冷淡的注視著她。
燈從下方打上來,落在白茶單薄的身影上,又映襯著她此刻的神情,莫名讓人覺得有種鬼魅之感。
丫鬟打了個寒顫。
「你很冷嗎?」白茶開口了。
丫鬟乾笑了一下。
「近來的天是有些冷,小姐你也別在外面站了,你身體自小就不好,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
說著她就想上來扶白茶,白茶直接伸手把她手裡的燈拿走了。
「小姐?」丫鬟一愣。
白茶已經提著燈邁開了步子。
「小姐,你要去哪兒啊?廚房也不在那邊啊!」丫鬟張口喊著。
但是白茶仿佛根本沒聽到一樣。
有冷風灌入庭內,吹動白茶的衣擺,在燈火搖曳之下,投影到牆壁上的影子不斷的晃動著。
丫鬟閉上了嘴。
她又打了個寒顫。
是又降溫了嗎?怎麼感覺好冷啊?
那她要不要跟上去呢?算了,反正小姐也沒說,她就當不知道好了。
總感覺小姐身上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某一個恍惚間,還覺得她身上有血光。
丫鬟倒吸了一口冷氣,搓了搓身上起的雞皮疙瘩,轉身離去。
……
徐桃桃坐在屋裡觀察了很長時間的鏡子,都沒再發現有什麼異常。
外面的天逐漸黑了。
很快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但她沒什麼胃口。
尤其是還得喝藥。
她心裡很抗拒。
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麼。
碧雲在一旁催她多少吃一點。
「您要是不吃飯,這身體就更不好了,到時候萬一要是嫁人後被嫌棄怎麼辦?夫人可叮囑過奴婢一定要看著您把飯吃了。」
徐桃桃抿唇。
又是這種話,如果嫁人後會被嫌棄,那不嫁人好了。
可是不嫁人也會被嫌棄。
她知道,小的時候就見過,城裡東邊有一戶人家的女兒,因為不肯嫁人,被說是有毛病,走到哪裡都指指點點,一家人都抬不起頭。
南邊有一個書生,一心只想功名不想成家,總被說不孝,想讓家裡斷香火之類的也是,走到哪裡都指指點點。
甚至考官聽說了以後就不允許他去考試。
不願意成親,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可是成親就那麼好嗎?
大家都說父親和母親舉案齊眉,是非常恩愛的一對夫妻。
可她總覺得很難受。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徐桃桃心底生出反感,她又一次發了脾氣。
碧雲沒辦法,只好去告訴了李氏。
但徐父也在,聽說她連飯都不肯吃之後,氣的直接把手裡的碗筷一扔。
「反了天了,那就不給她吃,讓她餓著!怎麼我今天說她一句,她能氣性這麼大?」
李氏勸道:「您別生氣,她也不一定是跟您置氣,可能就是不舒服,她今天剛看完大夫。」
「什麼不舒服,都是你慣壞的!」
徐父更加生氣了,猛地站起身來,結果眼前一黑,人直挺挺的向前栽去。
徐桃桃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愣了一下,連忙提著裙擺跑了出去。
她去的時候大夫也已經過來了,正在給徐父診脈。
「怎麼樣啊?」李氏揪心不已。
大夫表情凝重,半晌之後,他嘆了口氣。
「夫人,老爺這是中風了,我給他扎幾針看看,如果他運氣好,醒來之後還能行動,那就沒事,倘若是動不了了……」
那就要癱瘓在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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