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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璋不愧是對韋蕎幹得出「英年早婚」的人,離了兩年也是敢作敢當:「今天,是我有點事要跟她談。」

「那談出結果了沒有?」

「沒有。」

「……」

在韋蕎這個事上,岑璋和誰都是硬碰硬,連岑華橋都不是例外。後者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好吧,是二叔莽撞了。我們是看方蓁人不錯,才想給你創造機會。以後這個事,我和你二嬸不會再提了,你放心。」

「好。」

岑璋給岑華橋倒了杯茶,算是和解。岑華橋對他不錯,最多有點愛給他亂做媒,但年紀大了愛給人說媒,這是老年人的通病,也不能全怪岑華橋。

「岑璋,有個事,我還是想提醒你。」

「二叔你說。」

「聽說韋蕎最近為了道森的貸款,上門求了不少銀行,都被拒之門外。這件事,你知道嗎?」

岑璋沉默地聽,沒有表態。

城府深如岑華橋,也看不透此時他的沉默代表的意思。

岑華橋斟酌再三,對他提點:「岑璋,對韋蕎,你留點心。」

岑華橋的擔心並非空穴來風,他顧忌岑璋和韋蕎的關係,將話說得很含蓄:「如果是夫妻,今盞國際銀行和道森互相扶持,沒什麼可說的;但如今你們離了,韋蕎重回道森,如果她來找你,你自己要有考慮。」

要說碰上韋蕎的事,岑璋的思維就異於常人,還真不是說說的。

被岑華橋一提醒,明眼人都聽出了「防著點韋蕎」的意思,偏偏岑璋像打通思路,提出了新發展格局。

「我就知道,她沒那麼簡單。」

岑華橋聽了,心裡甚為安慰。

只聽岑璋冷冷地下定論:「她肯定是跟我離了兩年,欲擒故縱,饞我了。」

「……」

岑華橋無語半天,誠懇勸他:「以我對韋蕎的了解,這倒還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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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二叔:岑璋你莫不是瘋了?。。。

第12章 私房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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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璋今晚失眠。

韋蕎那一巴掌,沒把他打痛,他想了一晚韋蕎倒是真的。

岑銘睡了,岑璋原本打算去地下二樓看電影,順便用用罪惡的右手,臨了卻改變主意,轉身去了書房,一個人在深夜喝酒。

白蘭地性烈,像極了他當年飛蛾撲火的樣子。

岑華橋接手今盞國際銀行那天對他講:五年後,今盞國際銀行一定是你的,該學的要學起來。岑璋聽得懂意思,岑家銀行業已落到他肩上,這副擔子他挑得起要挑,如果挑不起,將有無數人為他陪葬。經濟是支柱,金融是血脈,今盞國際銀行在銀行界舉足輕重,他不僅是岑家的岑璋,更是將來銀行界頭把交椅的岑璋。

令他一往無懼的,是韋蕎。

他從來沒見過比韋蕎更「冷定」的人。

沒錯,「冷定」,是他獨獨為韋蕎描繪的詞彙。性格冷靜,情緒穩定,韋蕎是鎮定控場的好手。

在上東國立大學,韋蕎人緣很好。他曾經對此頗為不解,畢竟以她的性格,「廣交朋友」這類事應該與她沾不上邊。然而,韋蕎用事實證明:有能力,她不交朋友,朋友也會去交她。那時,他就隱隱明白,將來,道森會有一位非常厲害的執行長。

他對她越來越有興趣,總是借著機會,同她搭話。

一日晚課後,他叫住她,遞給她一疊資料,說是遇到課業難題,請她幫忙解答。韋蕎點頭,留了下來。對同學的課業求助,韋蕎很少會拒絕。

五分鐘後,她將手中資料還給他,告訴他,她解不了。說完,韋蕎再沒有其他解釋,背起書包就要走。

他拉住她,強勢一回:「不行,必須解。」

韋蕎掙不開,索性攤牌:「我不解。」

「別人的課題你都會幫忙解,為什麼我的就不行?」

「因為我不想插手今盞國際銀行的內部事。」

「……」

他聽了,頓時就笑了。

被她看出來了,厲害啊。

是的,他拿給她的根本不是課業題目,而是今盞國際銀行的資金結構問題。昨晚岑華橋將資料發送給他,叫他仔細分析,要他提出對今盞國際銀行目前資金結構問題的對策。他看到凌晨,忽然心思一動。他將資料中的「今盞國際銀行」全數抹去,換成了普通作業題常用的「A銀行」。他將這個問題擺在韋蕎面前,很想看一看這位未來的道森執行長,對銀行業了解幾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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