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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夙豈甘人後,俊眉一揚,急道:「我,我也備了禮。」

「哈哈哈哈。」一道鶯燕笑音傳來:「我是更好奇,陳將軍送的是什麼?」

阮舒窈聞聲望去,那女子生得嬌俏可人,渾身透著一股子張揚勁。

「你怎的來了。」陳夙目光一沉,翻了個白眼。

「沈姐姐請了我,我自然要來。」女子順勢站到沈初冉身側,噥噥不快道:「我哥哥也只有到了沈府,才能老實些,他在家裡,尾巴翹到天上,還從來沒聽說他會給旁人備禮,快叫他拿出來瞧瞧,是什麼稀奇寶貝,盡知道顯眼。」

陳夙指了指那女子,咬牙切齒道:「你等著。」

「沈姐姐,你瞧他,整個北國犯下軍規最多的人就是他,大司馬今日是不在,否則我……」

「陳秀宛,我可是你親哥,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兩有深仇大恨呢,你一年要向大司馬舉報我八百回,你

這是在妨礙公務,擾亂軍心,你等著關禁閉吧。」

陳秀宛不甘示弱道:「你這個北國第一紈絝,等著孤獨終老吧。」

「宛宛。」沈初冉按住她躍躍欲試的手臂,若是平常任他二人耍嘴皮子倒也無妨,今日不少權貴聚集,再鬧下去,又是一場笑談。

眼看著陳家兄妹已壓住火氣,人群中兀的冒出一聲揶揄:「要我說,陳將軍這禮拿不拿出來,沈家二小姐都是瞧不上的。」

這是哪個煽風點火的?阮舒窈不由皺眉。

「你是什麼意思?」陳秀宛瞪向那搭腔的青年,心下莫名不悅,她與陳夙從小吵到大,再難聽的話,都不會當真,至於旁人,憑什麼敢說瞧不上她哥哥?

青年摺扇一合,大搖大擺走來,笑音道:「沈家二小姐可是皇子點名要的人,今日到場的也只有陳夙與她相處最久。陳夙送禮必然是費了心思,只是可惜啊!可惜。」

眾人面面相覷。

陳夙一訥,他也是回了北國後才知,大司馬令他尋人是奉皇子之命,如果沈家二小姐真是皇子殿下點名要的人,那她是不是會動搖王氏女的地位。這個二小姐性子軟糯,跟王氏女沒法較量,她就像參天大樹旁的一顆小草,本是微不足道,可偏偏這棵小草移植到了沈家,難免不叫人懷疑,沈家是要向王家宣戰了。

至於那句,陳夙與她相處最久,其心可誅。

「是下詔書了嗎?何時成了殿下點名要的人?」沈初冉黛眉微蹙:「也不知是你在造謠生事,還是你能替殿下做主?」

陳夙望向沈初冉,眸光中燃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之意。

「我……」摺扇青年霎時啞口無言,也不欲再辯。

沈初冉掃過眾人,始終保持端莊姿態。生怕那些人說話沒輕重,會嚇到這個剛讓入府的妹妹。只道提前送她回房歇息,一路細心安撫,說改日帶她喝茶,聽戲,買脂粉,只想著哄她高興。

阮舒窈仿是被觸到內心脆弱的地方,湧起一股暖流,手指不自主握住裙擺,微微用力,儘量平復內心潮動。

跟從前相比,這些稀鬆平常的話,又算得了什麼?阿姊卻為她勞心費力。

她注視著沈初冉:「請阿姊寬心。」

沈初冉見她好似並不介意,與陳夙扯到一起,溫聲試探道:「我們姝妍,可有喜歡的人?」

阮舒窈微怔,即刻明白了阿姊此問何意,緘默片刻,晦澀道:「我嫁過人了。」

沈初冉鼻頭一酸,關於這個妹妹,她設想過很多可能,粗鄙不堪或是刁蠻任性,獨獨沒有想到,她嫁過人,嫁的是誰,人品如何,品性如何,待她如何,為何沒有一起來北國?

「都過去了。」阮舒窈吐息極輕:「我與他,再無瓜葛。」

他既已忘了過往,就讓過往,永遠塵封在過往。

她不想騙沈初冉,亦不想再對此展開更多解釋,明媚眼眸露出一抹崇慕之色,玩笑道:「阿姊方才真是厲害,幾句話就能叫那公子無言以對。」

沈初冉眸光微滯,聲音略帶顯沉重道:「那位公子叫孫仲秋,是丞相府的外戚,丞相之子王宗瑞的大舅子,王宗瑞原配早逝,近年鮮少露面。父親在時,我們與王家還算有些交情,直到十八年前,宦臣潘覦逼宮,父親單槍匹馬,阻在亂軍陣前。母親說那一日下了好大的雪,她抱著我脫不開身,只有你阿娘不顧城內亂軍廝殺,見了父親最後一面。後來,王皇后以身殉國的消息傳開,潘覦殺進皇宮,他獨自抱著王皇后的屍首入了太極殿,整整三日後,只文景帝一人從太極殿出來,帝王沒有犒賞父親忠勇護國,反是將我沈府滿門下獄。也因此事,沈王兩家反目成仇。每每回想獄中那些年,我不覺得自己苦,只為父親感到不平,他為國為民,卻落得如此下場。如今你回了沈府,父親九泉之下會高興的。」淚花在眼眸里打轉,她佛過阮舒窈額前髮絲,笑得格外溫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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