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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氣道:「老糊塗的東西,缺什麼不知道先跟我通氣,哪裡輪到你出去採買,倘若小夫人有個差池,府尊怪罪下來,你我都要挨板子。」

張嬸心驚,還好只拿了些布樣子,一提香油,屋裡缺油昨夜開始摸黑,若真問罪下來,她也能搪塞。

「差爺的話,嬸子記下了,這便進去招呼著。」

「別去。」小廝扯住張嬸,仰起頭道:「大人剛來,你進去做什麼?」

張嬸面上

虛笑,心裡仍在擂鼓。

-

小築二樓,月影稀薄,視線模糊。

李修臣晃著螢螢微亮的火引子,腳步重一下輕一下地向屋內跛去。

帳內,阮舒窈柔身匐在燕寧胸膛,捂住他的手亦不敢鬆開,強壓下恐懼,弱聲道:「大人怎的來了?」

屋內謐靜,李修臣嘗試點燃案台上的油燈,微弱燈光亮了一霎,轉瞬即滅,引人遐想的輕紗薄幔還殘留晃蕩痕跡,他咽了咽口水,聲音低沉:「窈娘,近來可好?」

他腿上受過箭傷,至今還沒找到兇手,可恨的是,箭上淬過毒,醫者建議他截肢,他不想變成一個殘廢,於是每日剜腐肉,活生生拖瘦了一圈,面上沒什麼血色,也怕自己這副尊容嚇到她,乾脆滅了火引子。

「我腿腳不便,一直無法與你相見,你若降不住,可去我院裡尋我,我自有法子解你。」

阮舒窈面頰一滾,知他是指那蠱的事。

燕寧眸色愈沉,一覆手顛倒鸞鳳,欺身翻到了上面,掌心夜明珠順著滑溜溜的寶地推了推,像是有吸力般,兩根手指一併吞了進去,溫潤柔滑,難以言喻,撩得人血液沸騰。

阮舒窈心跳猛然加速,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格外敏感,不由地身體收縮,夾住突如其來的異物。

李修臣隱約聽見厚重的呼吸聲,仿是在耳邊輕輕呢喃,一時心神蕩漾,摸著黑往前行了幾步,行得有些急,扯動腿上傷口,痛得他直冒冷汗,虛聲喚了句:「窈娘~」

「咚——」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是被剜去腐肉裸露的腿骨撞上椅子,李修臣近乎痛到窒息,指甲扣住桌沿,說不出話來。

大致猜出帳外人的遭遇,燕寧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笑意,低頭吻她,舌尖探入齒間糾纏,下面指腹深深摩挲,觸感穿透黑暗,野性席捲如一灘火焰。

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

原始誘人的香氣瀰漫,燕寧輕輕咬住她的唇,留下深情痕跡,仿佛是在宣示,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阮舒窈身子酥顫,那一絲痛感令她淺淺回神,慌亂調整呼吸,聲音慵懶:「大人請回罷!」

李修臣一顆心又熱又寒,終只是淡淡囑咐:「那你早些歇下。」

他以為,她在用玉勢。

半響,阮舒窈淺淺應了句好,聲音蘊啞,細密汗珠滲透薄衫,纖指不自主抓住床褥,矛盾羞欲無處釋放。她分明很抗拒那消磨意志的蠱,卻又無盡渴望再多些,像是溺入深海,往那無底深淵沉淪。

聽見李修臣跛腳離去,燕寧夾出水潤潤的夜明珠,握在掌心把玩。

阮舒窈緊密地疊躺在他身上,兩人十指緊扣,掌心包裹著氤氳暖玉光芒的夜明珠,仿是攥著天上的孤星,皎潔熒煌,照得輕紗帳幔晶瑩剔透,如同水晶般溢出微光。

兩人表面上都沉著氣,可她感覺裡面像是被堅硬的觸手深淺攪動。

攪得她緊咬下唇,忍得辛苦,心中頗為疑惑,毅之哥哥對男女之事純情克制,何時會的這些淫巧,弄得人神魂顛倒。

*

是日李修臣大婚,彩燈高掛,紅燭照喜。

鞭炮炸了大半日,轟動整個縣城。實在吵鬧,阮舒窈亦未小憩,慵懶躺在逍遙椅上。

殘香氤氳間聽見敲門聲,她不禁心中一顫,凝眸望去,依稀可窺其昳麗形貌,仿是點綴了星辰光芒。

「你怎的來了?」盈盈淺眸蘊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媚態。

他們有小半月未見了。

男子深邃眼眸好似漆不見底的夜海。

「事情都辦妥了,我們這兩日便回北國吧。」

阮舒窈看向他:「你飲酒了?」

「飲了兩盞。」

近來胸膛被刺穿的位置無端出現劇烈痛感,他扒開衣裳去看,依舊沒有任何傷口。

阮舒窈察覺他情緒似是不太對勁,起身行向他。

「發生什麼了?」

燕寧預感夢要醒了,又不忍心對她說,東拉西扯,打情罵俏去了浴房,水鬧涼了才出來。

夜半。

迷迷糊糊似是聽到輕微腳步聲,阮舒窈睡眠淺,撩開帳幔,發現是窗戶沒關,窗外月色皎皎,映照出身側男子結實的肌肉線條,強健又俊美。

偪仄軟榻繾綣旖旎,她勾了勾腳尖,酥若無骨的身子化了水般匍在燕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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