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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都這個大城市,十多人看起來很少,可改革開放才幾個年頭,首都大部分市民還沒過上好日子,害人的玩意就迫不及待鑽進來,不嚴查嚴辦還了得。

七月中旬,張懷民幫經偵向局長要尚方寶劍,趁著辦公室沒別人向局長反映,毒這東西必須嚴打,希望上面儘快立法。

局長希望明年高升,就需要露臉,邊點頭答應下來邊叮囑張懷民提醒大家辦案時小心。

張懷民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就去經偵辦公室,提醒經偵人員暗訪時小心,就回他辦公室。剛到門口,後勤女警遞給他一封信。

張懷民下意識問:「誰的?」

「好像是報社。張隊,您筆友啊?」年輕女警一臉好奇。

張懷民哼一聲:「你嫂子能扒了我的皮!」

「嫂子這麼厲害?」

張懷民:「我老老實實的她是菩薩。我不老實她就是活閻王。尤其現在兒子大了,能照顧自己,她要是急了,敢和我一換一。」搖了搖頭,「厲害得很啊。」

女警不信。看著他推門進辦公室,女警跑去刑偵隊大辦公室問整理資料的探員,「有沒有見過張隊的愛人?」

「這麼閒?」探員遞給她一個文件夾,「結案報告寫了。」

女警隨手接過去繼續問:「張隊說他愛人是活閻王。你信嗎?聽說張隊以前當了二十多年兵,還是在一線,他愛人沒法隨軍吧?安心給他當賢內助的人能有多厲害啊?」

探員明白不說點什麼她能一直嗡嗡個不停:「軟弱的女同志能撐起一個家?」

女警被問住。

「嫂子不是長得厲害性格強勢,就是外柔內剛。不可能色厲內荏!」探員轉向她,「現在信了?」

女警問:「可是說活閻王誇張了吧?」

「你試試?」探員笑著問。

女警下意識問:「怎麼試?」

「我想想。」探員撐著下巴思索片刻,「周末到張隊家,說你喜歡張隊,但你沒有想過拆散他們,只是情不自禁。看嫂子怎麼說?」

女警打個哆嗦,下意識往外看,見沒什麼人進來,抄起文件砸她,「說什麼呢。」緊接著又忍不住好奇,「嫂子會怎麼做?」

探員:「嫂子不會找張隊大鬧,也不會動你,她會去你父母單位,再去你兄弟姐妹單位。都不好使的話,再去你親戚單位,你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學校,最後去你家,讓你全家老小都沒臉見人。」

不感興趣的幾個男探員猛然轉過頭,驚呼:「這麼狠?!」

女警臉色大變。

女探員笑著說:「是活閻王吧?」

「這麼做有用嗎?」

女探員:「私生活不違法,但張隊這輩子也就這樣。除非你父母手眼通天能幫他運作。不過這種情況只適合體制內。事業單位盤根錯雜,個體戶本就不太在意臉面,這招對他們沒用。」

女警連連點頭,「我一個親戚的親戚,現在就有兩個家。我以為他妻子懦弱。原來是不得不妥協。」

「你說的那種情況也有辦法應對。」女探員見幾個男同事一臉好奇,「想知道?故意激怒你們,夫妻互毆不小心廢了你們下半身,立刻送你們去醫院。至於能不能治好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幾個男探員打個哆嗦。

女警問:「這屬於犯法吧?」

「夫妻打架無意間傷到,女同志不知道他那麼脆弱,又及時送他就醫,犯什麼法?」女探員把眼前的證據整理到一個盒子裡,「還有別的問題嗎?」

年輕的女警不禁問:「你咋這麼清楚?」

女探員:「前些天鄉下那個殺妻案,我不是也去了。死者娘家人總想找嫌疑人拼命,派出所勸了幾次冷靜下來,可一看到嫌疑人就激動。張隊提醒他們動手就犯法。死者家屬氣得吼,要法律有什麼用。張隊就說以後遇到類似的事,可以給家中女性撐腰,但是不能動手,看著女性動手。這種情況屬於夫妻互毆。當時死者的娘和嫂子弟妹也在,把死者娘家兄弟嚇得恨不得給張隊跪下,求他別再科普。」

有個探員不禁說:「對,是有這事。當時還納悶,張隊聽誰說的。可我一心撲在案子上,想一下就放下。合著是經驗之談?」

「真是經驗之談,張隊還能當張隊?」女探員給同事一個「長不長腦子」的眼神。

男探員恍然大悟:「你的意思他聽嫂子說的?」

女探員看向年輕女警:「現在信了?」

「真是活閻王!」女警不禁感嘆。

女探員忍不住說:「有些人希望我們做主,又不希望她們丈夫吃苦,輕不得重不得,容易里外不是人。依我看以後女同志遇到這樣的事都自己解決。丈夫給她一巴掌,她給丈夫一腳。丈夫白天打她,她晚上把丈夫廢了。」

「您是人民公安。」年輕女警趕忙提醒。

女探員:「所以我只是在這裡說說。張隊的那番話也是為了勸死者家屬冷靜,沒有慫恿的意思。」

女警不禁說:「張隊能說出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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