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早上買肉的時候想著團團今天可能回來,蘇笑笑又買了兩斤排骨和一條魚。街坊看見了還忍不住跟羅翠紅白話她兒媳婦捨得吃。
吃進肚子裡,羅翠紅不心疼。羅翠紅只怕蘇笑笑犯了老毛病接濟娘家。照理說這十幾年蘇笑笑沒跟她媽走動過,羅翠紅應當放心才是。正是因為多年不聯繫,羅翠紅擔心蘇笑笑看到她媽白髮蒼蒼又心疼,再對她予取予求。
面對碎嘴的街坊,羅翠紅就說今天團團回來,團團功課忙,做給他吃。
街坊四鄰誰不知道蘇團團有出息,要是別人家孫子,能寵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祖宗。聞言街坊不好意思繼續,就扯開話題。
羅翠紅不愛跟蘇笑笑聊這些瑣碎,她自然無從知曉。蘇笑笑把排骨洗了,中間的小排做糖醋,兩頭的骨頭燒海帶湯。主食就是米飯,又做個這個時節最不缺的土豆——酸辣土豆絲。
團團看了又看,難以置信:「那些牛肉真留著你倆自己吃啊?吃得完嗎?」
蘇笑笑:「晚上吃。你晚上回去?」
團團點頭。
蘇笑笑噎了一下:「——現在不如放到晚上好吃。我切半斤。晚上給你們拿半斤,切好放飯盒裡,留你倆晚上或者明天吃。」
到廚房想想四個人半斤哪夠啊。蘇笑笑切一整塊有七八兩。隨後又拍一頭蒜,放點鹽、醋、醬油和香油,讓團團湊合著吃。
團團看看蒜汁不禁說:「少了香菜和小辣椒。」
張懷民伸手端走。
「我錯了,媽媽辛苦了。」團團趕忙說。
張懷民把碗放中間,先夾兩塊肉沾點汁放蘇笑笑碗中。蘇笑笑好笑:「吃完了再切,又不是被他倆吃完就沒了。」
張懷民又給她夾兩塊排骨。團團無語到翻白眼。蘇笑笑是無語又想笑,怎麼那麼幼稚啊。
許小軍沒眼看,夾幾塊牛肉悶頭扒米飯。
傍晚,蘇笑笑不光給團團切一斤牛肉,還把魚做了。他倆喝兩碗魚湯吃兩個包子才趕著最後一班車回學校。
他倆一個宿舍,牛肉放宿舍倒是不用擔心被室友禍害。只是第二天上午帶去食堂就被師兄師弟們分走一大半。
團團打小不缺吃的,許小軍家有錢,見狀倆人倒也不心疼,就是可惜忘了留一半留明天吃。
牛肉在這個年代還是稀罕物,首都普通市民一個月也不捨得買一次,更別說來自偏遠地區的學生。他倆笑罵兩句算了,他們不好意思,晚上打水就敲他倆宿舍門,幫他們打兩暖瓶熱水。師弟這麼客氣團團反而不好意思,也不覺著可惜吃一頓就沒了。
周末到家看到蘇笑笑又在滷牛肉,團團摸摸額頭,看了看身邊的許小軍,「我怎麼覺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啊?」
蘇笑笑從廚房出來:「什麼似曾相識?」
團團搖頭:「沒什麼。」上次先出來的是他爸,「張局呢?」
「有案子,需要他指導。」蘇笑笑道。
團團好奇:「連環殺人案?」
「真是這種案子早上報了。」蘇笑笑道,「別猜了。我買了一隻雞,一雞兩吃。雞腿肉切丁炒著吃,其他的燉菜。想吃什麼菜?」
許小軍:「您上次燉的銀耳就很好吃。我一直以為銀耳只能做甜湯,沒想到可以跟小雞一塊燉。」
蘇笑笑泡了銀耳、木耳和黃花菜,這次沒有泡蘑菇,擔心太多吃不完。然而她還是低估了倆小子的飯量,吃得乾乾淨淨。晚上蘇笑笑煮麵,切一斤牛肉。
翌日清晨他倆起來洗漱後就出去吃早餐,然後直接去學校。
蘇笑笑一個人吃飯睡覺許多天,要誤以為她要變成獨居老人,張懷民終於準時下班。其實還是張懷民先回來,他開車快,蘇笑笑擠公交車,比他晚了十幾分鐘。
蘇笑笑到家他都把菜洗好了。蘇笑笑和面擀麵條,張懷民不想吃麵,最近不是吃炸醬麵就是吃方便麵,他快吃吐了:「做蔥油餅吧。」
「這面有點硬啊。」
張懷民:「加點水。」
「我試試。」好在還沒和好,加點水多揉幾下就軟了。
蘇笑笑烙好三張餅就炒菜。張懷民看著櫥櫃說:「上周末沒做牛肉啊?」
「你天天晚上在單位,團團最近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也沒有回來過,我晚上回來吃一頓,就是做兩斤也夠我吃一周。可是兩斤不值得燒一塊煤。」
蘇笑笑主要嫌麻煩。張懷民信以為真:「往後可以休息幾天。」
「這周末做。」蘇笑笑好奇:「最近忙什麼呢?能說吧?」
張懷民:「案子已經送檢。只要不提公安機關掌握了哪些證據就沒事。」
「不是兇殺案?」如果是兇殺案,說了掌握哪些證據也沒事,畢竟都是切切實實的物證,嫌疑人知道了也沒辦法,除非家屬找人偷證據。可嫌疑人家屬要有這個能耐,早在案發當天就把人送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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