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自己的手從額頭一點點向下。
「阿姐想摸這兒?」
「……」
「還是這兒?」
「……」
歲晚的指尖全是他的體溫,他的聲音極具蠱惑性,讓歲晚一時都忘記了叫停。
「還是……這兒。」
他將她的手放在了裸露在外的鎖骨處,熾熱而又陌生的觸感讓歲晚猛地抽出手,「你……你變態!」
看著她的臉瞬間紅了個透,裴敘瞭然地明白了她方才因何生氣。
可是現在不能說啊。
人還不是他的呢,說了嚇跑了怎麼辦。
想到此裴敘有些無奈地低聲笑了笑。
「你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歲晚受不了這莫名的氛圍,想逃。
裴敘朝她伸出手,語氣是一貫的撒嬌,「阿姐,我有些累,能讓我抱一會兒嗎?」
歲晚:「……」
不管來多少次,歲晚都受不了裴敘在她面前撒嬌示弱的模樣。
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裹上來時,歲晚的心中也隨之被填滿。
裴敘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一隻手虛虛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有些強勢地禁錮她的背,感覺到面前的人還有些不適應,愣愣地站在那半天,直到感覺到腰上一股輕柔的力搭上,裴敘的笑意才直達眼底。
他蹭著她白皙的脖頸,鼻間都是她身上的甜香,那種不知名的占有欲在他心中滋長,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燥熱,比方才歲晚一直盯著他時更加的旺盛。
裴敘閉了閉眼,輕輕吻住歲晚她脖頸上的一小片肌膚,本想淺嘗而止,可不知怎的,就是覺得不夠。
他微微張開唇含住輕咬,可還是覺得不夠。。
歲晚感覺到他的動作時幾乎是瞪大了眼睛,用手推著他,結果一點都推不動,只好跺腳羞憤地喊他,「裴敘!!!」
裴敘頓了頓,看著方才他經過之地已經有些泛紅,便不舍地放棄了自己心中惡劣的想法,將頭重新靠在了她的肩上,自己的肩膀因為笑意發出小幅度的顫抖,口中的話依舊不正經——
「在這兒呢。」
*
裴敘閉關出來的那天,是歲晚去接的他,在他出關的一剎那,歲晚便舉劍要跟他單挑。
還說不準用符術,只能用劍術。
裴敘當然不願,比起打架他現在更想抱抱她。
從那天裴敘過界親了她之後,歲晚就不怎麼來後山找他了,本來就想的要命,眼下又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關,他哪裡會見她的第一眼就要跟她打架。
她追,他就躲。
反正就是不打。
兩人的輕功極好,一個下午翻了好幾個山頭也沒打上,到最後還是裴敘求饒,因為他實在不想跑了。
「打打打,阿姐我打還不行嗎?」
看著裴敘虛脫地坐在地上,歲晚低眼舉劍對向他。
裴敘抬眼對上的就是這副畫面,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只有勝負欲的歲晚。
他還真有些怕了。
裴敘伸手,歲晚順勢換了另一隻手扶他起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手中化劍。
今日若是不打一架,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更別說他想抱抱了。
他苦惱地撓了撓頭,隨後舉劍,「打就打。」
裴敘的話音落地的一剎那,歲晚便揮了劍氣,裴敘驚呼一聲旋身躲開,「阿姐,手下留情。」
「讓我看看你這些天閉關的成果!」
「……」
裴敘對於劍術上的造詣其實已經很高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歲晚比起來就覺得弱了一頭。
他也問過歲晚是不是有什麼訣竅,她卻只說是喜歡造就了她。
他卻沒什麼喜歡的,他做什麼事情都是隨心所欲,想做便做了,不想做便不做了,他有試錯的底氣,當然那些對於他來說如果實現了更好,實現不了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他從小到大唯一長情的,就是對歲晚的感情。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未變過,甚至隨著時間的增長變得愈發濃烈。
這種滋味讓他不能自已,在他下山歷練的那一年,他每天都打磨著告白的話語,想像著她知道他的心意時的反應,是驚喜,是高興,是不知所措,還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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