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做些什麼?」賀亦巡問。
「一般來說,alpha的唾液是有安撫作用的,雖然你不是alpha,但我感覺會有用。」在陌生的世界,一切都只能摸索,許培儘量忍著害臊,用科研的態度對賀亦巡說,「你先試試添湉我的腺體。」
賀亦巡沒動。
許培回頭問:「怎麼了?」
老實說,舔乾的腺體還好,濕的腺體……
客觀地說,舔別人的體液是一件很噁心的事情。
賀亦巡需要做心理準備。
許培看穿了賀亦巡在想什麼,不由翻了個白眼:「一點也不腥好嗎?」
「嗯。」這麼多水,腥的話早聞到了。
「你靠過來點。」賀亦巡說。
許培索性靠到外側浴缸壁上,把腺體送到了賀亦巡嘴邊。
「你要是再矯情就……」
損人的話沒能說出來,因為賀亦巡一手握住許培纖長的脖子,嘴唇貼到了他的腺體上。
的確不腥。
甜的。
好像是……蜂蜜?
舌尖一遍遍地搜刮,只為嘗得更清楚。
掌心的喉結突然上下滾動,發出了難耐的聲音,修長的手指摳緊了浴缸邊緣,似乎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亦或是筷感?
腺體絲毫沒有減慢分泌速度,反而越添越多。
現在賀亦巡可以確定,許培的確是蜂蜜味。
蜂蜜小狗嗎?
怎麼會有這種物種。
餘光瞥到許培的手悄悄伸向了某個地方,賀亦巡用空著的那隻手像逮捕犯人似的,逮住了許培的手腕,接著撩起衣柏,代替那隻手伸了過去……
太濕了。
手中的喉節開始站動起來,包裹著嗚嗚的伸吟。
賀亦巡暫且抬起頭,看著許培問:「你不是沒有嗎?」
「誰允許你碰了?」話雖如此,某人卻完全沒反抗,「說沒有是懶得搭理你……你現在知道了,滿意了?」
「這已經是你B起的長度了嗎?」濕漉漉的衣擺蓋在上面,只能看到撐起衣擺的粉紅的頭,賀亦巡打量著說,「好袖珍。」
許培就知道!
「我是omega!那裡不需要長得很大!」
許培生氣的時候衣擺下的粉紅更紅了。
本意只是把玩兩下,手卻不自覺地繞著粉紅轉圈,只想看到許培又生氣又配合的模樣。
「你幹什麼啊……」到底不是正式發Q,許培還保留著幾分理智,意識到事情的走向逐漸偏離正軌,他按住賀亦巡的手,瞪著他問,「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添亂的?」
只是以他這渾身濕透的模樣,實在是沒什麼威懾力。
不過賀亦巡向來是個遵守規矩的人。
他玩夠了,摸透了,把手收了回來:「我的唾液好像沒什麼用。」
「可能是通過皮膚滲透效果不好。」許培說完,只覺得頭疼。
「那該怎麼辦?」賀亦巡問。
許培沒接話了,把視線移向了另一邊,臉燒得比剛才還要厲害。
所以外敷沒效果,意思是要內服嗎?
這謎題也太簡單了,都不需要任何推理能力。
「我明白了。」
握著許培脖子的手往上推了推,迫使他抬起下巴,賀亦巡低頭撬開了許培的嘴唇。
雖然沒有相關經驗,但目的無非是把唾液輸送給對方,應該沒什麼難度。
但……
人的舌尖是這麼軟的嗎?
好甜的味道。
許培抗議地推了推賀亦巡的肩膀,但終究沒能敵過身體的本能,抓緊了賀亦巡胸口的衣服,接受著這不算親吻的親吻。
手又想往下伸了。
明察秋毫的賀警官發覺了許培罪惡的意圖,出於想看看這副身體到底會怎樣的目的,他再次撩起衣擺,圈住了那根粉紅。
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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